原来这宁王被皇上忌惮至此,怪不得顾倾颜父母不同意这门亲事。
“你也不必过于忧虑,宁王善领兵打仗,皇上就算不给他实权,也不会弃了他。”余隐开解她说。
顾倾颜又是叹气,说:“我也这么想的,可是,可是我几次对宁王殿下表达心意,都被拒绝了。”
“……”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种事余隐也不知该如何劝。
“你要是喜欢一个人,可那个人不喜欢你,你会怎么办?”顾倾颜问。
“我会……换个人喜欢。”余隐真诚地说。
顾倾颜睁大了眼睛,憋了半天说了一句:“你真……薄情。”
“薄情就薄情吧。”余隐笑着说。
这个问题对余隐来讲没多大意义,所以她的回答玩笑成分居多,顾倾颜也没当回事,又聊了两句,在她这儿蹭了一顿饭之后走了。
老夫人那边解决青荷的事颇费了一番心神,找的那个门房和张嬷嬷也有几分亲戚关系。
“这次,你又帮了我的忙了。”老夫人拉着张嬷嬷的手说。
张嬷嬷摇头说:“老夫人此言严重了,能帮上老夫人才是老奴的福气呢。”
“你那个亲戚伤得严重么,二十棍子打下去,恐怕半条命都没了吧。”
“那小子皮糙肉厚的,上了药养两天就好了,以后让他去遂州祖宅上干活,再也不回京了。”
“这次多亏了他,多给他点儿银钱。”老夫人说。
主仆二人刚刚解决了一个麻烦,这番交流时心情十分轻松。
到了晚上,张嬷嬷拿着两封信,将老夫人门口守着的婢子都撤了下去,进去将信交给老夫人。
“老夫人,我家里的从北羌打探到消息了,另外,遂州也派了人送了封家书过来。”
老夫人接过信,将家书放下,左右不过是一些不甚重要的问候,没什么好看的。
打开从北羌来的那封,老夫人看着看着眯起了眼。
“哼,周家果然把产业都留给余家那丫头了。”
张嬷嬷有些吃惊,说:“什么?那么多钱都给了一个小丫头?”
“可不是么。”
“那余家遭难,那些不得被查抄了?”张嬷嬷说。
老夫人看了她一眼,说:“虽然余家现在全家都在被软禁,可是北羌皇上迟迟未下罪余家,余家什么罪名都没有,查抄什么。”
“那余小姐也无罪?”
“当然了,她要是被判了大罪,连北羌都跑不出来,更到不了我们侯府。”老夫人说着,拿起桌上的第二封信。
拆信的时候还念叨着:“快到我的寿辰了,可能是家里又要派人来庆贺。”
拆开信刚读了两句话,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老夫人,怎么了?”
张嬷嬷话音刚落,老夫人拿着信的手开始颤抖,看到最后,竟是怒目圆睁,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孽障!孽障!”老夫人怒吼两声,人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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