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拧巴在寒风中坐在长椅上,半梦半醒低着头。
覃衍的太阳穴突了下,走了过去。
拾荒大叔掐灭了烟头,从军大衣中掏出了一个印着LV的带盖烟灰盒,将烟头装了进去。
拾荒大叔:“这是你媳妇吧。”
覃衍:“她是我爸爸。”
拾荒大叔愣了下,突然一脸警惕:“你不是什么变态吧。”
覃衍看着卓里:“我不但是变态,我还是狗怂,是鬼畜,是抖.S,是神经病。”
“上大学那会儿,她还说我是大魔王。”
覃衍垂着眸:再见面,她只骂他狗怂,再没骂过他大魔王了。
拾荒大叔:“……”
覃衍蹲下身子,扶住卓里的肩膀,卓里缓缓睁开眼睛,长睫忽闪着:“狗怂?”
覃衍:“亏你还认得我。”
拾荒大叔一惊:“你还真是个狗怂!”
“小伙子,以后对你媳妇好点,就算长得再帅,也不能在外面乱搞,放这么漂亮的媳妇在外面买醉,你不担心啊。”
“得亏今天遇见的是我,要是碰见一个心术不正的,把你媳妇拐走你可是要后悔一辈子。行了,我不说了,我还要回去给我媳妇下跪呢,真是的,我天天穿成这个揍性,哪个娘们肯勾搭我啊,瞎几把担心。”
拾荒大叔走向路边的大众辉腾,拾起了玻璃上的罚单。
“靠!非法停车,又罚两百,今儿晚上又白干了。”
“小伙子,小心你的车。这条街的条子可勤快了,别接个媳妇还被贴了条。”
拾荒大叔将麻袋扔进后备箱,一踩油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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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里倒吸一口气,瞪眼看着覃衍:“你怎么在这!”
覃衍瞅着他的小祖宗:“我路过,行了吧。还能走吗,我送你回家。”
卓里一瞬不瞬盯着覃衍的检察官制服,“你……”
自从那次在酒吧偶遇他检察执勤,这是她第二次看到他穿检察官的制服。
从她的眸子中看到了迷茫,覃衍一惊,连忙脱掉了自己的制服,起身扔回了车里,完事又折了回来,半蹲在她身上。
大冷的夜晚,覃衍只穿了件衬衣:“这里风大,我们回车上?”
卓里吸了吸鼻子:“不要,那是你的车,不是我的。”
覃衍:“你非要分那么清?”
卓里嘟着嘴点了点头:“就要分那么清,你是你的,我是我的。从你不要我那天起,就要分得清清楚楚的。”
覃衍:“……”
眸里有水气,卓里望着远方的路灯:“但是,现在我的梦想是你的了。”
卓里委屈巴巴看着他:“我当不成法官,也当不成检察官了,我辍学了……”
…
覃衍当即发誓,这辈子也不会在她面前穿检察官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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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里:“你就是我的坟头。”
覃衍:“你也是我的坟头。”
吸了吸鼻子,卓里想要起身,但歪歪斜斜的站不直,“我要回家了,今晚杉杉不在家,我要回去看家。”
忽地,又自言自语的说:“可是回去就我自己呀,都快十二月了,连个暖器都没有。”
覃衍拉住她的胳膊:“这边,我送你。”
迷迷瞪瞪的卓里“啊”了一声,就被覃衍拽上了车,塞了进去。
往副驾驶上一坐,卓里被绑上安全带,她试图想要挣脱:“你松开我,我不用你送我。”
覃衍堵着车门按住她的手:“你再闹,我可亲你了。”
听听,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这个死鬼畜,卓里一脸怨气看着他:“你再撩,我可咬你了。”
覃衍:“咬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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