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完面后,薛以杉一边收拾陶泥,一边将昨晚发生的事简单回了钟丞。
钟丞:“蛤?”
钟丞:“额!”
钟丞:“喷笑.jpg。”
薛以杉火速回信:“发火.jpg,我家里里吃了这么大的亏,你在那给老娘笑个屁!”
钟丞:“不不不,我才没有笑卓里呢,我是在笑覃爷,他竟然狗到了这种程度,真不愧他鬼畜之男的称号!”
薛以杉:“我才不管他鬼畜不鬼畜,你告诉他一声,回见头,有种就永远别从东北回来,敢欺负我家里里,老娘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钟丞:“收到!大兵.jpg!”
钟丞话锋一转:“听说,昨晚余俊颉从五楼不小心坠楼,住院了,就是你们说的余渣渣。”
薛以杉:“好,谁让他妄想染指我家里里,真是报应!”
钟丞:“啧啧,坠楼好,坠楼妙,真是算他运气好。”
薛以杉一愣:“运气好?什么意思?”
钟丞:“这下就省得卓里出手了。”
薛以杉不懂他在说什么,“省得我家里里出什么手?我家里里虽然被告了,但也拍了他的照片,他一撤诉,这事就算清了。”
钟丞:“问号脸.jpg?真算清了吗?你不知道吗?你不会以为卓里就这样算了吧?你们不是最好的闺蜜吗?”
薛以杉被钟丞的问句砸得头懵,“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
钟丞:“叹气.jpg,我的意思是说,遇到这种人,卓里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就算拍了照片卓里也不会做交易,她才不会牵扯其他无辜的人,我说的是那个被余渣渣欺负的女孩。”
“她还去道歉求和解了?我真是不敢相信,依卓里的性格,对付余渣渣这种人,不阉了他算邪的,可不会因为他撤诉就算了。以我对卓里的了解,她办起事来,可不是一般的狠绝。”
“你是没见过当年十八岁的卓里干起人来是怎样的风姿,她钢起人来那是绝对的刚,现在去斯坦福打听打听还有她超神的风范,她眼里可不容沙子。”
“不是我说,要不是她性格那样暴烈,覃爷性格那么飘,他们两个也不会分手。”
薛以杉:“……”
她家里里的性子怎么能用暴烈来形容呢,明明就只是有一点傲娇,有时候还很可爱。
让人觉得她很不好相处的原因,也只是因为她天生臭脸,美的气场强大。
但凡有胆去了解了解她,就会发现她真的很仗义,很值得交。
薛以杉的手机又响了下。
钟丞:“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毕竟这次见到卓里,她似乎真的变了不少。也没准这么多年过去,她的锋芒敛去不少,变得不再那么多激烈了。”
……
检察办,钟丞发完信息放下手机。双手抱头靠在椅子上。
也不晓得覃爷到东北没有。
他这个难,要躲到什么时候。
钟丞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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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十月份,卓里一直在忙碌中度过的。
杉杉画室接了一个大活,是狄洋学长递的橄榄枝。
作为在全球前十法学院深造过的年轻律师,狄洋选择出来单干,和同伴一起开了他自己的律师事务所。
律所的位置很好,在精英圈,杉杉画室包下办公室所有的布置。
狄洋从电梯中走出,一眼就看到了瞰量尺寸的卓里,镜片下的狭长凤眼顿了顿。
卓里的头发很长,此时扎了一个利落的马尾,看上去青春靓丽。
她的手机在旁边一直在闪,她记好最后一串数字后,才拿起手机。
看着屏幕,卓里单边挑眉。
狄洋拿着同样在闪的手机,大步走了过去。
狄洋:“是温炆吧。”
“学长。”卓里看了眼狄洋,“嗯,学姐又要组局了。”
温炆在群里发:“为庆祝衍衍第一次出差归来,本人打算办个接风洗尘宴,请问谁要参加?”
“顺便征求大伙,这次我们组个什么局,吃饭唱歌都玩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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