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还未曾用膳,那厢里便传来说谢白宛和谢白珍二人一大早的竟去到京兆尹里敲登闻鼓了,概不过是为了其母何式微之死一事。
李式微登时便站了起来说:“这事既已报了官,想来无论是谢家还是何家,都不会坐视不管,她们两个孩子却何必这般着急。”
她满心焦灼,更心知这两个孩子骤然失母,加之谢家几乎没一个人肯为何式微说一句话,约莫白宛和白珍是半点不相信旁人,因此这才自己去敲那登闻鼓的。
“不行,我得去看看。”她说着便抬腿便要走,徐嬷嬷不晓得她为何要为两个非亲非故的人这般着急,就说:“郡主也好歹用了早膳再去。”
李式微却顾不得那许多。
倒是谢慎,当即追上李式微,并说:“我与你一块儿去。”
又安抚她道:“京兆尹左大人与我先前便相识,别看着他长得贼眉鼠眼,却也着实是个刚正不阿的人,不会为难白宛和白珍的。”
李式微一时被他这话给逗笑了,不过回想起那日里见到的左大人,也确实如谢慎所说的那般。
“何式微之死的案子原是在你手底下的,昨日里左大人也不过是来过问王婆子一事,白宛和白珍去到京兆尹里敲登闻鼓,未知左大人肯接这个案子吗?”她又顺着问道。
谢慎便道:“因我与谢家关系特殊,于是一早便将这案子转了出来,加之这关系到谢侯爷,一般人是不肯接这棘手的案子,唯有左大人。”
他们两个出门的时候,恰巧就碰到了白氏和谢思贤两个也要出门。
谢思贤只觉得身子一阵僵硬,脚下似被黏住了一般,一时就生生的站在了那里。
白氏揪了揪他的衣角,他都依然不层回过神来,气得白氏便使劲的扣了他一下,谢思贤这才泛过来。
“郡主和九叔这不会也是要去京兆尹罢?”白氏就问道。
谢慎点了点头。
李式微又补充道:“昨儿我大婚,顾不得嫂嫂,今儿个按理我是该给侯爷和嫂嫂去敬茶的,奈何嫂嫂身在牢狱之中,都是一家人,我们总得过去瞧瞧究竟是个什么情形,若能将嫂嫂给带回来,那自然是极好的。”
原先合该成为白氏妯娌的李式微,不过隔了一天,平白就长了一辈,尤其白氏听着李式微叫起谢夫人“嫂嫂”的时候,半点都没有不自在,眸色越发暗了一些,不过转头一想,谢慎与李式微既是为了谢夫人而去的,有明珠郡主这么一个助力,她们也会事半功倍的。
因此白氏就道:“郡主与九叔有心了。”
几人先后到了京兆府中,左大人早已听到了谢白宛和谢白珍敲的登闻鼓,也格外给这两个小姑娘面子,还未曾到时候,便将谢夫人并王婆子等一干人等拉到堂上来,欲公开审理此案。
却说那谢思贤平日里懦弱不能,不想见了谢白宛和谢白珍却登时换了副面容,二话不说上来就要给谢白宛和谢白珍一脚,多亏得谢白宛眼尖,拉着妹妹忙闪身方才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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