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肯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冷冽灰暗的气息，却清清楚楚。
他好像把事情弄的越来越糟，明明是很小心翼翼的，把自己隐藏的很好的在靠近她。
二十几年不是一直做的很好吗？他们之间吵吵闹闹，甚至，她还有几分恨他。
但是，至少，他们是有交集的。
可是，这一年，好像有什么事情不一样了。
她见到他，不再剑拔弩张，不再针锋相对了。
变得陌生淡然，连说句话都客客气气了。
到底是怎么了？他真的小心翼翼的靠近，为了不让她厌烦，也为了不让自己受伤。
一直到抽完了半盒烟，季韶霆这才抬脚，去看陆北辰。
季韶霆到的时候，陆北辰正靠在病床上，拿着手机似乎在看什么。
看到季韶霆进来，陆北辰也只是抬抬眸，并未理他，目光仍旧专注的看着手机。
季韶霆双手插兜，朝着陆北辰走过去。
然后，站在病床边，扫了一眼陆北辰的手机。
他手机上，传来几张陆瑾瑜在酒店出入的照片。
陆瑾瑜还活着的事，他们几个已经知道了，有温言那个大嘴巴，能不知道吗？
当然，也知道了陆瑾瑜完全忘记了陆北辰。
“我觉得你现在像一个变态。”
季韶霆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淡淡的开口。
听到季韶霆的话，陆北辰收起手机，这才目光淡然的看向季韶霆。
“总好过你这个全身烟味的烟鬼。”
季韶霆身上浓烈的烟味，从他刚刚进门的时候陆北辰就闻到了。
很明显，季韶霆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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