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
男人悦耳的声音叫住了刚刚翻身上马的楼聿,楼聿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魏澜。
“太子殿下这么重要的晚宴,也不打算等等魏某?”
魏澜着了一身黑衣以金线绣蟒的袍子,手束着马绳,慵懒地坐在马上,微微眯着一双桃花眼,不描而朱的唇微微勾起,夜晚的风吹起了魏澜的发丝,在风中微微飘动。
像是天生勾魂夺魄的妖精,迷了人眼。
楼聿勒住马绳,笑道:“孤这不是以为摄政王早就走了吗,毕竟孤这太子府也未曾限制过摄政王的出行。”
“瞧太子这话说得,作为客人,哪有不顾主人家就自己先走的道理。”
“那就走吧,相信父皇和文武百官早就已经在铭熠殿等得着急了,相信摄政王也十分担心楚国的使臣吧。”
说完,楼聿直接策马扬鞭,没再顾身后的魏澜。
楚使臣列成一队在门外候着魏澜,见魏澜一到立马行礼,身后还跟着不少太子一箱箱的士兵。
夜晚的皇宫有些幽暗,到铭熠殿的这一路却也是灯火通明,烛光摇曳。
礼部尚书李君升立于承天门下,向魏澜微微拱手,“陛下派微臣前来迎接摄政王,摄政王请。”
李君升侧了身子,伸手示意魏澜走进这承天门。
承天承天,则为拜见天子之意。
魏澜微微一笑,在这样微暗的环境下并未看清楚魏澜脸上的表情。
不过踏这承天门,魏澜是不在意的,无非就是蜀国皇帝想要搞成楚国来朝的模样罢了。
自欺欺人。
魏澜在自家身后一种臣子恨不得长出个钩子钩住自己的眼光中踏进了这承天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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