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则没有,不过我们可以做啊。”
秦妙言倒是丝毫不担心,虽说这种针师傅没亲口对她说过,只是画在了那本被烧掉的医书上,但是前世她却自己摸索出了一种制这种水针的法子。
“只要大伯娘许我去一趟回春堂,对秦掌柜说明,那么做出来当是不难的。”秦妙言笑道。
话说到这份上,大太太一颗畏惧老太太的心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情感战胜了理智。
一咬牙一跺脚答应了秦妙言。
只可惜秦敬言第二日便得离开,大太太又无法陪同,便想将赵嬷嬷指给秦妙言。
秦妙言看了一眼眼珠子乱转的赵嬷嬷,果断拒绝。
“大伯娘放心,不过就是去一次回春堂,离家很近的,只要孔嬷嬷和茯苓跟着我,是不会有事的。”
赵嬷嬷平时还要帮大太太打理庶务,大太太也不想要她去,便指了自己的一个小丫头秀竹跟着秦妙言,这才放心。
翌日。
马车一路向西大街行去。
谁知走了不过一时半刻,茯苓忽然揭开帏帘,附在秦妙言耳边小声说:“姑娘,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可认识?”透过半搭起的车帘,秦妙言可以看到街边已经有人在摆设摊位。
什么人,都到了人这么多的地方还跟着她?
茯苓摇头道不知,“自出了家的南井胡同便鬼鬼祟祟的跟着。”
她走路向来喜欢东张西望,这才无意看见,故而秦妙言看秀竹一副规矩走路丝毫不知情的样子,倒也不奇怪。
孔嬷嬷年纪大就在车里伺候,闻言忙小声道:“莫不是姑娘得罪了什么人?可不能到小路走,就沿着西街好了,纵然路远些。”
秦妙言点点头。
若说她最近得罪了谁,第一个能想到的便是秦韵言与秦蕙言。
“不要再回头看他们。”秦妙言嘱咐了茯苓,孔嬷嬷便去嘱咐车夫,一路都从大路走,约莫半个时辰的功夫便到了回春堂,倒也相安无事。
听完秦妙言的描述,秦掌柜看着手里的那张图纸,沉吟道:“针筒用琉璃来做未免太贵,二姑娘为何不用药玉?”
秦妙言怔了怔。
她前世多在那些富贵人家做事,有钱人自是不拘贵贱,不过药玉与琉璃相比,的确是更廉价而实用。
前朝一枚琉璃价值不菲,后来出现药玉,倒是可做其替代品。
针身便用中空的手艺,但不管是针筒还是针身,都需极其精细的,好在她要的数量不多。
见秦妙言点头,秦掌柜小心的将图纸收了起来,因为大太太急用,便许诺不出七日亲自送至府上云云。
“有劳秦掌柜了。”秦妙言欠身施礼。
“岂敢,岂敢!”
秦掌柜一边笑着,吩咐小厮为秦妙言斟了茶,提议道:“姑娘这会儿可急着回去?不若到午时再回府,这一路的商家摊贩,皆是到了午时才摆设的齐全呢!”
难得秦掌柜想的如此周全,秦妙言本就是存了打探回春堂的意思,便颔首笑着应了。
秦掌柜还要去寻工匠来制作水针,安排完回春堂的事宜后急匆匆的离开了。
只是秦掌柜刚走,那厢孙大夫便将秦妙言请进了他的坐堂。
“叨扰二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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