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衾云双眸危险眯起,压低声音道:“等他自露马脚。”
怎么露?
说是自露,其实还是人逼的。
“剩下的交给我,你好好看着就好。”顾衾云说。
窗户还开着,风声夹杂着顾衾云的声音落入安清越耳中,有些痒。
安清越微怔,轻应一声便没有在说话。
“天色已晚,你好好休息。”顾衾云撂下一句话就走了。
相比之前的死缠烂打,刚才的他有些冷。
安清越睫羽微颤,被烛光照着,刚好投射在墙壁上。
长卷的睫毛,微微缠着,就像是受了惊一样。
片刻之后,周围的风声也停了,安清越关上窗户,宽衣解带后便入睡了。
第一次去牢狱,安清越见到的画面并不血腥。
但,还是做噩梦了。
梦中,安清越感觉自己像是厉鬼缠身,总有一个东西甩不掉一样的跟着她。
无论走到哪儿,都被缠的紧紧的,一点逃的缝隙也没有。
第二日
安清越是被喊醒的,门还被敲着,声音很大、也很吵。
安清越眉头请蹙,披了一件衣袍走过去,打开门。
顾衾云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安清越面上无他,却是退后一步。
顾衾云紧跟其上,随后顺手关上门。
安清越看了他一眼,拢了拢衣袍走到窗边,背对着顾衾云,冷声道:“什么事?”
顾衾云漫不经心的走上前,凑近安清越,微微倾身,气息喷洒在安清越脖间。
声音有些沙哑,“你猜昨日大理寺在你走后发生了什么?”
安清越心中一震,面上平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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