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疏桐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也不言语。
“我想起了,我那天说你们俩在一个院子里住,你们都没有否认。所以每次越疏桐你跟我回家,中途转弯,是绕了好大一圈吗?”我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还有就是,开家长会怎么办?”
“是,我每天都需要绕很大一圈才能走回来。”越疏桐没辙了,只能爽快承认自己就住在我隔壁的事实,“开家长会不是什么难事,有知未就可以了。”
“其实越疏桐你自己也可以。”知未姐插嘴道,“可以自己演自己的爸爸或者妈妈,演双簧,不是什么难事。”
我想象着,有一日,越疏桐变成了一个女子,自称是越疏桐的妈妈,而且一举一动还要像个女子,动不动就得说“我们家越疏桐”,真是件奇妙的事情。
“你又在想什么?”越疏桐发现我出神了,忍不住开口问,“该不会又是脑补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看她的表情一定是的。”知未姐继续啜饮自己的清茶。
“越疏桐,你老实交代,其实你就是雪媚娘吧?”走神的我一秒拉回了自己的思想,搞了一个突然袭击。
越疏桐愣了片刻,赶忙说道,“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呢。”
“每次你跟雪媚娘都不是同时出现的,每次都是在不同的时间出现,有本事你们同时出现一次呀。而且大年夜里,雪媚娘跟我说的话,好像跟你的语气一模一样。雪媚娘的动作、眼神都跟你一模一样。而且,那天晚上我喝的啤酒,居然眼前出现了你的幻象,现在想来,根本就不是幻象,也不是我喝醉了,而是你的法术撑不住了对不对?”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有法术撑不住的时候。”越疏桐立刻反驳。
“那你就是喝多了。”我说。
“我怎么会喝多,你也不去翻翻历史,我小林公子什么时候喝醉过!”越疏桐傲娇地说,“我专门去翻过关于我的历史记载,里面有一句话叫做千杯不倒!”
“那你就是一激动突然现了原身。”我又说。
这次终于没有等到越疏桐的反驳,他只是弱弱地来了一句,“我真的不是雪媚娘。”
“所以你第一次碰见我是故意的?”我想起了将近全黑的下午,不知何处传来的“呜呜”声。
“我不是雪媚娘。”越疏桐还是说着这一句话。
“那你当初变成那种四不像是为了什么,你不会觉得我有猎奇心理,看到什么奇怪,就把什么抱回去吧?”我不理会他的话,继续问道。
“冀知未…”越疏桐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喝茶看戏的冀知未。
知未姐收到讯号,说,“也奚,你还要不要听故事了?”
“听。”我立刻回答,转而又对越疏桐说,“等会儿再算这个帐。”
忽略越疏桐垮掉的脸,我扭头看知未姐。
*
安从良不知有妻子,还有一个女儿,一家和和美美的。但是情人这边也有了一个儿子,让安从良也上了几分心。
女儿上初中,跟他关系不错,老是亲昵地叫她“老安”。结果谁能料到,表面好父亲、好丈夫,背地里却是这样一个人。
兰花图的有缘人就是安从良的女儿。
它既然挂在了安从良情人的房间里,自然要帮着安从良的女儿安晴。
帮忙这件事,有时候本来就是一种费力还未必讨好的事情。怎么才算是帮她呢?这也是一种比较纠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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