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泽御松开了她,冷声道:“不管什么身份,只要你敢肖想,我就能为你实现。”
孟玖笙摇头:“未曾想过,还请王爷注意身份。”
祁泽御微怔半刻,随即下床离开,摔门声震入耳髓。
孟玖笙见他离开的那一瞬间,眼眶中盘旋的泪珠全盘涌出。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哭,自己他又何必去哭,又有谁会怜悯呢。
她捂着胸口紧紧的抓着,好像有一块石头死死的堵在这里,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铃儿听到了动静赶忙跑了进来,看到孟玖笙在哭连忙走了过去。
“姐你怎么了?”
孟玖笙握住她的手,一个劲的摇头:“玲儿我是不是病了,为什么这心里这么难受啊?”
玲儿皱眉担忧道:“姐您别吓我呀!
我…我这就去找刘太医让他为你看病。”
“别去!”孟玖笙喊住了她。
铃儿知道孟玖笙的苦衷,坐在她的床边道:“姐,王爷或许是真心爱你的,那日在浠水涧是王爷及时为姐吸出毒血,这才保住了姐的命。”
孟玖笙一愣,目光呆滞的喃喃自语:“原来那不是梦。”
铃儿皱眉:“梦?”
孟玖笙苦笑着摇头:“没什么,我累了想休息一下,你为我关上门,别让人来打扰我。”
“是…”
庭前落尽梧桐,水边开彻芙蓉。
祁泽御站在阿娘留给自己的儿童推磨图前,望着满院的栀子花早已枯萎,低声询问:“真的是我一人…自做多情了吗?”罢从锦盒里拿出那日在集上捏的泥人,拿在手中抚摸着。
“她她从未对我动过心,都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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