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旁边的内侍接了腰牌递了上去。
晋王此时感觉浑身都麻木了,像是有人压着他的双肩往地上扣,动弹不得!
陶纤云离得远,并没有看见那块腰牌长什么样,只是发现那晋王殿下的脸色好像变差了些。
国主瞧着那递上来的腰牌,霍然写着一个“绪”字,他面色全是惊愕,缓缓抬眼看向台下的晋王。
晋王双腿一软,差点就跪了下去,尤自忍住了。
国主冷笑一声,拿起手中腰牌朝他掷去,道:“哼,你倒是沉得住气。”本以为自己儿子做了善举,还可以趁机获些利益,没想到算盘都没打完就被另一个儿子搅和了!
“孽障!”
“哐当”一声,腰牌堪堪落到了晋王脚下,随即而来的是国主的滔大怒,吓得他“咚”的一声跪在霖上,颤着声音道:“父皇息怒啊!”
陶纤云这才瞧清楚腰牌上写了什么。是了,这晋王不就叫赵绪吗!她总算是明白罗苍的“好戏”是什么意思了。
不管罗苍的在烟巷碰到御王是不是真的,起码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罗苍和御王早就联合了起来,而且很可能就是昨夜他去寻药的时候找了御王。
这罗苍可以啊,不愧是南离国的智宝囊,在知道是晋王派人袭击了他们后,立马就想到了后眨
罗苍也是瞧见了那扔在地上的腰牌,当即面色大变,一副难以相信的表情,抖着手问:“这这这!”
国主抬抬手,示意罗苍稍安勿躁,随后面色不善的盯着晋王道:“孽障,你的腰牌如何会在那伙贼人身上搜到,还不如实来!”
“儿臣不知啊,父皇,儿臣冤枉啊!”晋王猛地摇头,一脸惶恐。
御王道:“六弟,这证据都在这了,你还好意思喊冤枉!”
晋王默了一瞬,道:“就凭一块腰牌就要定我的罪,我们南离国的律法何时这般草率了!”
“父皇,我府中有腰牌的人甚多,很有可能是谁遗失了或者是被盗窃了,”他跪着上前两步,一脸的诚恳,“父皇,我保证,那群贼人真的不是我派去的,不然那厮也不会命丧贼人之手了!”
“况且,就算是我派的人,我会傻到留下一个这么关键性的证据吗?”
国主闻言,表情略有松动。
确实,单单凭一块腰牌还不足以治晋王的罪,不过罗苍既然敢把事情捅出来,陶纤云觉得他必定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的。
御王当即冷哼一声,道:“那厮为何会死?腰牌又为什么会在贼人身上找到?那是因为六弟早就做好了弃车保帅的准备,以此来洗脱自己的嫌疑。”
“你定是觉得两位先生敌不过你的暗卫,你也料定自己不会失手,哼,”御王眸光一凛,直直的射在晋王的身上,“上还是有好生之德的,没得平白糟了你的杀害。”
“大哥!我知晓你一直看不上我,可是如何我们都是手足兄弟,你何必用这么深的恶意来揣测我!”晋王露出悲戚的神色,“我杀了两位先生又有什么好处呢?”
“你不必在这假惺惺,我为何会看不上你,就是因为你这一副虚伪面孔,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恶心!”
“我恶心”
“够了!”眼见两人愈吵愈凶,还是些不入流的吵闹,国主气的不行,骂道,“两个没用的东西,成就会争些口舌,给我闭嘴!”
此话一出,两人立马噤声,不敢言语了。
国主端着那个千金肚子,艰难的起身,慢慢走了下来。
他对着陶纤云和罗苍安抚道:“两位先生莫要见怪,儿不成器,让你们见笑了。”
罗苍道:“外臣不敢,国主言重了。”
“唉,”国主重重叹息一声,道,“此次实是让两位先生受惊了,今夜我在麟德殿设宴,给两位先生接风洗尘,我们好好议议和谈之事。”
“这遇贼人一事,目前尚有疑点,我会派人好好彻查,必会给两位先生一个交代。”
陶纤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国主果然老谋深算,表面安抚,其实就是让他们不要追究罢了,这事毕竟关系到他的儿子,能大事化、事化了,是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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