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眼泪都飙出来了!
她这不是脆弱的人,而是……专往痛得地方压,能不疼吗!
“忍着。”
顾长缨:“……”
这是人话吗?
“按多点,明就好得差不多了,你要是不舍得动,估计一周才能好。”他解释道。
“那还是赶紧吧……”顾长缨忙,一周?当独脚兽一周也是遭罪,什么都不方便。
“那你忍着,”他慢慢按压着,看她眉睫上闪烁的晶莹,还是有意的放轻了力度。
“忍不住就抓我。”
“没事。”她那是没做好准备,做好准备的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大惊怪的人。
然而,很快顾长缨就打脸了。
“啊……”
什么鬼的,为什么扭个脚这么痛!
以后不穿这个什么废青穿的厚跟鞋了,又丑又容易出事。
还是她的白鞋好。
“顾长缨。”他剑
顾长缨不解,“怎么了?”
“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莫非……
要表白?
她要不要答应?
不对,肯定不答应啊!还想什么想,她虽然不歧视带娃的二婚,但是她想找一个从未和别人海誓山盟过的干干净净的人,情感上是干净的,这种干净不是只对方一定是从未谈过恋爱的,而是……在和她在一起时,心里没有人。
顾长缨吓一跳,陷入纠结郑
“唔……”痛死了!
“好了。”他道。
“你……”原来抛出那个话题是想引开她的注意力?
“当然。”他收起药,“不过,如果你想回答我也可以听。”
“……鬼才愿意。”顾长缨气死。
当晚顾长缨失眠了。
因为……她做了噩梦,醒来时枕头上都是湿漉漉的。
脸上也是。
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她穿着红嫁衣,梦里的场景是古代,很奇怪,一切那么陌生,但是又好像亲身经历的一般。
红嫁衣,热热闹闹的婚礼,洞房花烛之夜,男人身量挺拔,目光清然佻达,年轻,风华正茂,玉冠下的五官……
和姑苏妄竟然一模一样。
不过,那个人江…
“宁纵……”
“宁纵,我不是宁纵……”
“叫我的名字……”沉沉梦魇,好像有人在耳边不断的呢喃着。
“缨儿……”
“唤为夫的名字……”
肌肤相触,那么灼热,全身浸湿……
火红的嫁衣,入目都是红色,和那个场景形成鲜明的对比。
横尸遍野,鲜血染红的土地,旗帜倒在地上,硝烟阵阵,空气中透着一股浓重的烧焦血肉的味道,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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