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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铁论?力耕》记载：“珠玑……一揖而中万鐘之粟也。”这说明环北部湾出产的珍珠十分珍贵，一捧珠值粟万鐘。明代宋应星的《天工开物?珠玉》记载：“凡中国珠必产雷、廉（合浦古属廉州）二池。……自五分至一寸五分者为大品。小平以覆釜，一边光彩微似镀金者，此名珰珠，其值一颗千金矣。”珍珠既不能御寒又不能裹腹，为什么价值千金？因为这里面除了实用消费价值外，还有心理消费价值和文化消费价值，用现代市场经济的关键词表达，就叫‘虚拟经济价值’。而货币经济的本质正是虚拟经济。‘钱非万能’，但‘没钱却万万不能’。在以货币为价值衡量的经济社会，我们决不能对以虚拟经济为本质的消费投资一无所知。”

吴依看着视频，只觉得全程都在说着广西珍珠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不同，因此一脸疑惑，也不知道程江为什么让她看这个视频。

很快，视频就放完了，吴依懵懵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看出什么来了么？”程江问道。

“什么？”

“这个视频你觉得在讲什么的？”

“不是讲广西盛产珍珠，然后什么获得国家支持，然后现在发展的越来越好的事情么？”

“就这些？”

“对啊，还有其他的？”

“这只能说明你只是看懂了最浅显的一点，这个视频是在说这个生意。”

“这个生意？哪里？”吴依满脸问号。

“不是说了么，这个生意比较特殊，所以不能直接说，只能含蓄的表达，行业的人一看就明白了，外人是看不懂的。”

“哦？”吴依摇摇头。

“来，我给你讲一遍。”说着程江又把视频拉到最前面，重新开始放。

“看这里。”说着，程江暂停了视频，“刚才视频里说了啥还记得么？”

“什么新事物？”

“对，这个新生事物，便是国家从新加坡引进的，以消费资本化理论为指针的消费投资经济模式。这个说的就是我们现在的这个生意。”

“啊？”

“现在这个行业被称为自愿连锁经营，就是从新加坡引进的。”

“哦”

“接着。”程江又点了一下视频，看了一会，又继续停下。“这段说的什么？”

“哈佛大学的学生？”

“对，它说一百五十年前的1859年，美国哈佛大学的两名犹太学生，也发现了这个游戏规则，不同的是，他们用茶叶替代了珍珠。这种游戏规则隐蔽运行了19年，才逐步明朗化，以至后来竟为美国的西部大开发立下了汗马功劳。战败后的日本经济复苏，也是仰仗了消费投资的经济发展模式。这种拉动经济开发的动力源和加速器，使得新加坡、马来西亚、罗马尼亚等国家的经济迅速崛起。”

“你还记得记得，别人给你讲的，这个行业的五级三晋制是谁发明的？”

“哈佛的学生！”

“对。”

吴依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