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一个二零零几年的小区，整个小区的绿化和设施早已陈旧。房间的装修也都写满了沧桑和历史。唯有这个‘茶几’格格不入。
还有这个东北‘大哥大’。
赵建成一边把视频展示给吴依看，一边穿插着讲解。
吴依反侧着身子，眼睛斜瞟着视频，丝毫没有兴趣，漫不经心的看了一下坐在旁边的方芳，发现她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仿佛是饿狼看到猎物一般，一双眼睛都闪烁着光芒和希望。
吴依拿捏着摩了摩肩膀，左饿狼右猛虎，整个人都在别扭。
过了一会视频终于看完了，赵建成收起平板，坐回原来的位子，随手把平板放在身后：“刚才看的只是部分国家对于这个生意的支持，因为这个生意的特殊性，所以更多的是隐晦的鼓励。”
吴依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赵建成，默不作声。
赵建成低头又拎起水壶开始接着泡茶，方芳也已经挪回了刚才的位子，帮着把杯子收回他的旁边。
赵建成泡好茶又重新给两人倒好后夹着放在两人的面前。
“你来了这几天应该见了很多方芳的朋友吧”
“嗯，见了一些。”
“都是哪里的人啊？”
“挺多地方的，湖北，山东，福建，四川吧”
“嗯，我是东北的，不止这些，这边还有山西，广西，江西，甚至内蒙古的全国各地都有。
“嗯？”吴依一脸惊讶。
“你了解这几天应该知道广西是这个生意首先的试点，所以这个生意的发展是最好的，但是为什么广西人他们不在自己广西做，而要跑那么远，去其他地方做呢？”
吴依摇摇头。
“还有这些天你见的有南京人么？”
吴依想了一下：“没有。”
“别说南京的人了，江苏其他地方的呢？”
“好像也没有啊。”
“不是好像，是确实没有。知道为什么么？”
吴依摇摇头。
“这叫异地操作，就是说我们每个人只能在其他地方做，不能在自己本省做，比如江苏人不能在江苏做，你们安徽人同样也不能在安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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