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阳佟安筠才站了起来,走上前大力的推了一下红茶,“喂,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怎么对待太子殿下的。”
呵斥着红茶,却转身温柔用从身上扯的布条擦着端木修然的伤口,“太子殿下,你疼不疼?这个红茶,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天呐,伤口这么深啊?红茶,你疯了吧?就算是为了制服狼群,也不能划这么深啊!”
阳佟安筠眼中全是心疼,眼泪说来就来,瞪着那伤口哭,“现在这里没有药,我先帮您清理一下,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
红茶心中冷笑,这变脸的态度,她可能永远都学不会。
想想,也是一门技术。
比如,现在,就将端木修然制的服服帖帖,任她捏着手臂擦拭。
不过,红茶怎么记得自己当时根本没用力划呢?
一场恶战,她身心疲惫,不愿在多思考。
所以也没理会阳佟安筠,而是来到洞口前查看着。
反正为什么这么做,她跟端木修然说的很清楚了。
“喂!既然你已将本殿下划伤,当然是你得来给殿下包扎了!”,端木修然没好气的声音在屋中响起来。
“喂!你说话,站在洞口干什么!”
红茶微微侧头,皱皱眉,“太子殿下,我不叫喂。还有,请太子殿下不要无理取闹,不是有人给包扎吗?”
端木修然立刻将手臂从阳佟安筠怀中撤离,面色不善,“什么叫有人给我包扎?你有没有点自觉?行刺了本殿下,本殿下没跟你计较也就罢了,现在这伤口不应该你负责吗?”
“太子殿下,您别理她!哎呀,您一动又流血了,还是我帮您包扎吧,她笨手笨脚的根本不顶事。”,阳佟安筠又靠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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