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莫见到来人,抢先开了口,“若是为红茶求情就免了吧。”
阳佟安筠故意没擦去哭过的痕迹,在听到滕莫冷漠话语的时候,努了努嘴,似乎真的是想要求情,却被滕莫猜到一般。
“行了,我知道你心善,但是从前红茶做过什么事情,你心里最清楚,她简直就是兔族的祸端,我和几位长老让她留下来避难养伤已经是对她的优待了。”
滕莫不忍心见阳佟安筠为此时烦心,虽然他因为言器的事情正憋了一肚子的火,但还是出言安慰着。
“滕莫长老,不是我想来求情,可言器哥他从小就对茶茶
您也知道咱们兔族现在的状态,三位继承人中,修鸾哥做事冲动不是掌握大局之人,而我的修炼没什么起色还是女子,就只有言器一人办事沉稳能担大事。
若因为此时惹恼了言器哥,这是整个兔族的安危和前程啊!
不如,就先放茶茶出来吧。”
听了这话,滕莫气的将手边的茶杯佛到了地上,“岂有此理,我现在还要看他的脸色不成?
当初,可是他爹娘来求我将言器带在身边培养的!
不知感恩的东西,我这些年的教导都喂狗了!”
茶杯落地时,阳佟安筠装作惊吓的跪到了下上,低垂着头,面上全部是计谋得逞的得意。
阳佟安筠是最先接到孟迪院长书信的人,看了信件之后,她不动声色的将消息告知了言器。
果然,言器听到红茶受伤,修炼也不管了,收拾东西当日就去了通云院。
这之后,她又假借寻找言器的名头去问滕莫长老,并将书信递给了滕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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