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暖风你个贱胚子,你抢银子啊!”
不等石暖风说完,石连根就咆哮了起来。
一个月一两银子,一年就是十二两啊,她以为那丑东西是镶金的啊?这年头,平常人哪一年哪能赚到十两银子?
“这丑东西哪那么娇贵,一个月要吃一两银子的东西,也不怕把她给吃死!”
“她被你们丢在山沟里头,被浸了凉水,身子能不虚弱吗?我得给她找郎中治病,一个月一两银子我都嫌太少了!”
石暖风道。
“不可能,我一个铜板都不会给你!”石连根吼道。
“连根,这可是你的不对了,虎妹她可是你亲生的,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就是啊,天宝叔刚才还跟暖风说打断骨头连着筋呢,你这……”
“啥亲生的,我才不认识她,谁知道这个野种是谁的?”石连根咆哮着打断他们的话。
“爹,我想起来了,这个野种是刘香菊那个贱货背着我跟别的男人生的野种,我就是发现了她跟人偷情,才打的她!”
突然,他对着石天宝叫嚷了起来。
比起说什么不认识这个丑东西,说什么没有刘香菊这个人,还不如说刘香菊在外头偷人呢,女人在外头偷汉子,本来就是要被沉塘的,被打死了也是活该!
闻言,石暖风一口恶气卡在喉头,差点没被石连根给气死。
看着石天宝在那儿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连连点头,她脸色阴沉得可怕。
“天玉叔,看来惠儿和凤儿也是我姐在外头偷汉子生的野种吧,是不?”
他们可知道,刘香菊要是被安上了一个偷汉子的罪名,石惠和石凤两个孩子将来要怎么活?
她讽刺的声音,刺激得石天宝脸上的喜色一僵,张着嘴看着石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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