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她没准备将他生下来。
老婆子走到她身旁停下,看了眼两侧,附在她耳边开口,不知道了什么,孟涟漪笑了笑:“她也太沉不住气了。”
孟涟漪觉得有些撑,借着老婆子的力道站起身子,八个月大的身子,动一下都重的要死,孟涟漪叹了口气。
“不过也不能怪她,老夫人和老爷将我护得太好了,若不是这样,也不必麻烦你去她面前做戏。”
那老婆子憨笑两声:“那姨娘准备如何?”
“我总得在蒋府站稳了吧?她徐媚有个太子妃女儿,我有什么?生个儿子,我不过是个姨娘能护得住谁?所以我得想个办法除掉她,他们蒋家不是看中这个孙子吗?我倒要看看,徐媚对这个男丁下手,还能不能有个好下场。”
老婆子在孟涟漪的眸中瞧出一抹狠意,她跟着心一颤,不自觉的后退两步。
孟涟漪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却什么也没。
徐媚动手是在某一的清晨,蒋权对孟涟漪很是重视,为了防止她难产,每日清晨总要拉着她去走两步,然后回院子和安胎药。
徐媚让老婆子堕胎药放在安胎药里,孟涟漪早就知道,喝之前她还看了眼老婆子,瞧见老婆子点头这才放心大胆的喝下去。
徐媚大概是想要她死的,喝下去不过一瞬,肚子便猛的一阵疼,然后她感觉号好像有什么东西浸湿了衣裙,她握紧了蒋权的手,疼痛让她皱眉,不出话来,蒋权立马慌了,连让人去请大夫的话到嘴边都是抖的。
孟涟漪只觉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疼,她指甲狠狠的掐进蒋权的胳膊,在他手臂上留下红痕。
她眼圈发红,红唇被她咬着,微微泛白。
“疼!”
听见她疼,蒋权将人扶着上了塌,府中的大夫紧赶慢赶着过来,他连忙让了个位置,大夫把了脉,然后摇头:“不行了,药效太强。公子已经没动静了。”
蒋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孟涟漪屋子的,在门外遇到姗姗来迟的老夫人时,他突然有些想哭。
那句“公子已经没动静了”……
他的孩子。
他和涟漪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死在了这个夏。
他握紧了手,老夫人拧着眉,怕他伤心也没在什么。
蒋府从煎药的到端药的,所有碰过那碗药的都被杖责,最后到老婆子这边的时候,她甚至还没用刑就已经交代了。
“是徐姨娘,徐姨娘她若是成了主母,我就是这院子里最大的。”
蒋权没话,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他一声不吭的去了秋水阁,秋水阁里徐媚像是早就猜到了他会来,一声不吭的坐在桌边,瞧见他来甚至还笑了笑:“来啦?兴师问罪?”
“为什么?”蒋权自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徐媚一开始还有些怔愣,她觉得自己听错了,待反复确认以后知道蒋权确实在问她为什么,她冷笑出声:“你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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