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人慢慢凑近她,在她耳边落下几个字
“看什么?答应我的世子,可不能不作数了。”
蒋婉眉心一跳,内心在叫嚣。
这还是白呢,殿下你清醒一点。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她被放在榻上,面前人太过熟悉她的身子,不过须臾,她便被弄得软了身子,整个人云里雾里。
呼吸急促间,她看见帷幔被放下,在空中荡出一道弧线,不知是因为风还是什么而微微晃动。
下一秒,她脑袋被人转过去,男人声音低沉且沉闷:“专心!”
蒋婉清醒已是夜里,屋里掌着灯,身子没有觉得不舒服,想来是谢韫在她睡着时替她清洗过了。
谢韫不在屋里,她坐起身,肚子已经因为没用晚膳发出抗议,她唤了声霜降,外面无人应,正准备掀开锦被下榻,屋门被人推开。
谢韫身上湿漉漉的,发丝上的水珠顺着滴落在胸前,中衣敞开,瞧见她没什么事这才松了口气。
他在汤池沐浴,忽听到她在叫霜降以为有什么事。
蒋婉眨了眨眼睛,翻身下榻拿了架子上的绸帕替他擦拭,谢韫站在原地没动,任她柔若无骨的手在自己身上动作。
待蒋婉将自己的中衣系紧,他将人猛的带向自己身前:“叫霜降做什么?我让她歇着去了。”
后背上的大掌有些温热,蒋婉仰着头,刚沐浴过得谢韫眸中水亮亮的,与往常她见过的阴狠的、柔情的皆不相同。
视线慢慢下移,在他唇峰处停下,薄唇紧抿,想到这张唇曾在她身体各处流连过,蒋婉瞬间红了脸,她侧开脸:“饿了。”
谢韫不知她心思,只以为她埋怨他让她错过了晚膳,他笑着出声:“我让厨房给你留了东西,本以为用不上了,等着,我去给你拿来。”
着,他便要出去,却被蒋婉拉住手。
谢韫有一瞬间的错愕,大多数时候,蒋婉都是守着礼仪拉他的衣袖,鲜少有直接牵他手的情况。
下一秒,蒋婉松开他的手,反身去架子上拿外袍,语气略带责备:“气凉了,殿下也该注意身子才是,外头这样冷,穿件外袍吧。”
谢韫怔然的看着掌心,似乎还残留着刚刚那抹余温,他握紧又松开,整个人突然心情愉悦。
蒋婉替他将外袍披着,看他盯着自己的手,也困惑的去看:“怎么了?”
“没什么”,谢韫收回手,又将人按在自己身前,语气带了丝撒娇意味:“亲一口,好不好?亲一口,我去给你拿。”
蒋婉被他逗笑,故意问他:“不亲就不拿了吗?”
“不亲……也拿。”
再扼制不住笑意,蒋婉笑出声来,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下浅浅一吻。
正准备退开的时候,原本没有动作的男人,突然将她转了个身,将人压在门板上,大掌护着她的背脊,加深了这个吻。
蒋婉被吻的脑袋发昏,男人慢慢松开她,替她抹去唇边晶莹,神情痞邪:“下次这样亲。”
语气轻佻又不正经,气的蒋婉抬手去锤他胸口,美目一斜,狠狠的睨了他一眼。
他忽然笑开,又在蒋婉唇上印下一吻,揉了揉她发顶,这才离开:“乖乖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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