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皱着眉道:“难道说给你赎身要见阁主?那好,他在哪里?我这就去找他给你赎身。”
说着便要起身往楼上走。
溪儿赶忙拉住他:“公子别去!公子,公子你喝多了”
樊零被他拉住,更加生气:“你是不是信不过我?是不是怕我打不过你们阁主?我这就去找你们阁主说,让他还你自由身。”
溪儿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樊零堪堪拉住。
“公子,公子,你这样见不到阁主的”溪儿一边死拽着樊零一边道,汗都快流下来了。
樊零听了这话,似乎恢复了一点清明,“那嗝要怎么才可以让你出了这风词阁”
溪儿心尖一颤,默了片刻,一字一顿地道:“要拿到卖身契,从阁主手里。”
樊零:“怎么才能嗝拿到你的卖身契”
这次溪儿沉默了很久,久到樊零几乎要以为自己找错了人。
她一进门就扔下一锭金子,彰显自己的富贵之身,又告诉妈妈自己头回来,“不太懂”。
所以妈妈给她安排的人肯定是体贴知心的。
但风词阁那么多体贴知心的,为什么是桃儿和溪儿被挑中了,而不是其他人?
这说明他们在看到那锭金子时就已经算计好了,在妈妈来挑人时有意无意地让自己被挑了。
那位妈妈不是个省油的灯,寻常把戏她一眼就能识破,溪儿在那些寻常把戏中脱颖而出,只能说明他是“聪慧”之人。
这种人心思敏感,是最不容易套话的,但与之相对的,这种人知道的一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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