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头一缩,“这怎么能叫鬼鬼祟祟?这是我的药铺,我是这里的掌柜!躲自家药铺不犯法吧?”
“哦”樊零嘴角微勾,“原来他们要抓的那个掌柜的,是你啊”
“你你”秦老脖子都红了,纠结了半晌,索性破罐子破摔,“对!是我!我就是掌柜的!”
“那正好,你把店员弄跑了,没人给我结账。你既然是掌柜的,就你帮我结账吧。”
“啊啊?”秦老一下子变成了苦瓜脸。
他被派到药铺后,每天被人逼着看账本,看得头发都要掉光了。
几天下来,账本还是没看懂,药材的价格也还是没记住。
所以,他哪儿会结账啊?
“要不你明天再来?”他试探地问。
樊零不买账,“不要。”
又道:“我又不讹你钱,送上门的买卖都不要?”
“不是”
秦老头发都急乱了,他可不想被她未来徒弟发现,他是因为不想算账才逃跑的
做师父的,在徒弟眼里必须是无所不能的!
“那个,丫头啊,你看外头天气多好,今天正是出门采药的好时候啊。”
他一边说一边往门外挪要是店员回来看见他,又要把他摁进账本里。
“是好天气,但是京都哪儿找药草去?”樊零疑问。
“这你就不知道了,云澈书院后面可是有很多药草的。要不,咱一起去?”
顺便还能讨论一下拜师的事情。
樊零敏锐地捕捉到了“云澈书院”四个字。
云澈书院,赫元帝国贵族子弟的修习学院。
樊芷说过,云澈书院的臻魂石曾判定她不能修炼,所以世人都认定她是废柴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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