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护士还未从惊恐中脱离出来,她拾起眼睛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人正是跟老胡一起过来,她害怕极了,哎呀一声,手脚并用地抓着地毯向出口逃离。
顾业嘉追着胖护士逃跑的方向望去,心想“这个老胡口味越来越重了”
“人呢?”
顾业嘉一回头,一个黑熊似的身体挡在他的面前。顾业嘉不禁向墙角靠了靠。
“人呢?”那人又问。
顾业嘉眯着眼侧着脑袋一看,光线前边站着的正是老胡。
“老胡,你干嘛,诈尸啊!”顾业嘉扶着墙起身埋怨道。
“人呢?”老胡追问道。
顾业嘉起身绕着老胡转了一圈,别有深意地笑着:“老胡,你真是不挑食了啊!”
“人呢?”老胡不解。
“谁?”
“薇薇啊!”
顾业嘉伸出手摸了摸老胡的额头,“不烧啊,老胡,你是不是糊涂了,刚才那个事胖护士,你……”着,顾业嘉嘿嘿地笑起来。
老胡的脑袋这才清晰起来,他忽然明白了顾业嘉为何发笑,他挠了挠头,转身向房间走去。
“老胡,等等我”顾业嘉紧追几步想要着老胡进屋,反正他也睡不着,他正准备和老胡闲聊几句。
谁知,老胡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顾业嘉伸进去的半只脚生生地被厚重的木门挤了出来。
再敲门,屋内已经无人答应。顾业嘉站在门口,满身的挫败感灰飞烟灭,喃喃自语道:“老胡啊,老胡,你没有那金刚钻为何非要拦这瓷器活呢?看看吧,玩漏了吧!还背地里我不行呢,我最起码没有像你这样饥不择食吧,我的薇薇和儿子的关系维持的这么好,你啊,你就羡慕吧”
完心里话,顾业嘉还是想当面看看老胡的囧相,敲了敲门,门内始终无人应答,他只好悻悻地回到房间。
屋内,老胡趴在床上,痛苦的呻吟起来。现在,身体的疼痛已经无关紧要,对他来,精神的摧残远远超过身体的痛苦。面子,自己维持了几十年的面子彻底垮掉了。老胡感觉到顾业嘉像是一头嗜血怪兽把自己的脸皮整个撕下了。老胡捂着脸,呻吟了一会痛苦地抽泣起来。
呜呜
呜呜
老胡趴在床上,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枕巾已经湿透,他根本无暇顾及,现在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挽回失败的局面。怎么挽回呢?只有拿下甘甜!怎么才能拿下呢?思维到此又成了断头路,老胡越想越着急,越着急痛感越强烈。老胡发疯似的抽打着枕头,枕头里的乳胶粒不堪一击,奔奔跳跳地飞溅一地,在老胡看来,夺走面子不是别人而是浸满泪水的枕头。他拍打了一会还觉得不解恨,他大笑一声打开窗户将枕头扔了下去。
老胡苦思对付甘甜的良策时,另一个房间,甘甜也问了白采薇同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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