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家离衙门并不远,步行半刻钟。
看着掌柜急吼吼地往后巷跑去,南柯叹气道:“走不了了,被案子缠上了。”
乔木皱眉:“商船不会等我们。这下麻烦了。”
乔岱挠头:“为什么不能走?咱们又不是罪犯。”
乔岳敲了他脑门一下:“整个客栈里的住客都有嫌疑,谁也不能走。得等案子查明,嫌疑洗脱才会放行。”
只有乔岑窃喜,这下菊花会不会错过了。但她并不敢表现出来,唯恐亲爹发现,来一同呵斥,只好低着头,死死咬住下唇,唯恐笑出声来。
若是乔木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受到惊吓,这孩子心理有点变态啊。
乔岳道:“爹,我先找人去给商船管事报个信。”
“好。”所幸有储物袋,重要物品都在储物袋里,船舱里没多少东西,不用特意搬运行李。
说话间,两名身穿皂衣、头戴仆头的衙役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手按在腰部的挎刀上,面冷如霜另一人目如刀锋,打量着周围议论纷纷的人群。
掌柜擦着额上的冷汗,谄媚地笑着招呼:“两位,这边请,死尸在后巷。”
“先通知客栈住客不得随意离去。”面冷如霜的开口同样冷冰冰。
“已经通知了。客人都在。”掌柜赶紧汇报。
“老冷,你先去看看现场,我来盘问目击者及住客。”目如刀锋者与同僚分工。
老冷点点头:“周全,等盘问完,咱们再交换信息。看谁先破案。”
周全挑挑眉:“看来你还是不服气。行,我没问题。”
老冷冷冷道:“还有,不要叫我老冷,我才二十六。”
周全干笑一声:“好的,冷兄弟。”
“叫我冷铁衣。”冷铁衣盯着周全的脸认真强调。
周全抽抽嘴角:“好吧,冷铁衣。”语气一顿,又忍不住道,“我说冷铁衣,才来金陵三个月,就想破案超过本明察秋毫小郎君,你是做梦,我告诉你。”
冷铁衣并未羞恼,淡淡道:“是不是做梦,走着瞧。”
“哼,走着瞧就走着瞧。怕你咋地?!”
冷铁衣忽然又道:“若是我没记错,你今年二十八了吧?还小郎君,我呸。”
周全脸上发烫,瞬间涨红:“七十我也是郎君,你有意见?有意见憋着。”
冷铁衣摇摇头:“我能有什么意见?只是觉得周兄是个妙人。”
“你认为我是妙人?”周全抖了抖肩膀,仿佛抖落鸡皮疙瘩,“告诉你,我对时下流行的南风雅事毫无兴趣,我告诉你。”
这下轮到冷铁衣抽嘴角:“想太多。”
“呵。最好是我想多了,我们没可能的我告诉你。”
“我说你是个妙人是指别人都希望自己沉稳,喜欢往成熟老气打扮,只有你恰恰相反,唯恐别人认为你不再年轻,穿的花枝招展。”
“哼,查案了。”
快穿之我是女王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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