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听了,不由哈哈大笑。
等走出知味楼,个个仍意犹未尽,哪怕已经吃撑。
听到远处传来的打更声,原来已经亥时。
“你们瞧,这河畔的一座座酒楼,每一家都挂着排排明灯,哪怕半夜仍然亮如白昼,可想而知,本地夜生活有多丰富。”乔木赞叹,这分明是古代的不夜城。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乔岱抽了抽鼻子颇为愤青地说,眼睛望向街道拐角处,那处照不到的阴影里似乎趴着个乞丐。
时值深秋,有人饥寒交迫,实属寻常。
“有些不对。”南柯忽然道。警惕地看向四处,十丈外的青楼外有辆马车停在门口,似乎是接送客人的专车。其余诸处,只听到笑闹声,却看不到人。
“是不对,有血腥味。”乔木皱眉。
“过去看看。”南柯一马当先,往血腥味传来的地方跑去。
“来。”站在拐角处,南柯冲乔木招手。
乔木交代乔岳道:“带着弟妹先回去。有事,我和你们师父会处理。”说着,足尖轻点,几步到了南柯跟前。
街角阴影里趴着的原来并不是衣衫褴褛的乞丐,而是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年轻人。此时,他已经被南柯翻了个身,正面无人色地仰躺着,血腥味正是从他身上传来的。
听到呼吸时有时无,乔木上前摸了摸年轻人的脉搏,身受内伤,脏腑有损。
“先带回客栈。”
南柯点点头。
乔木将人背上,和南柯一前一后回了客栈。
“爹,这人怎么回事?难道是采花大盗?”望着躺在自己床上的黑衣人,乔岱忍不住发问。
“话本看多了吧。”乔岳忍不住翻白眼。
“我是认真的。你看他的打扮,黑衣蒙面,半夜不睡觉,能是什么好人?”乔岱撇撇嘴。
“有道理。”南柯点头,“说不定咱们救得就不是什么好人。”
乔木摇头:“体内没有内气,应该只是粗通拳脚。不懂轻功的人,怎么可能做的了采花大盗?”
乔岑已经去睡了,大家才肆无忌惮地猜测。
不知道这人的来历,怕引起麻烦,便没有将人送去医馆,也没有叫大夫,而是喂了乔木自己炼制的伤药,反正药效更好。
“还是等人醒来再问问究竟怎么回事吧。猜也猜不到。很晚了,我去睡了。”南柯一边打呵欠,一边伸懒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们都去睡吧,我守着这人。”乔木决定打坐一晚。瞧瞧,好人可不是好做的。
除了捡到一个受伤的黑衣人,这晚很平静,大家睡得极为香甜,客栈的大床自然比船舱里的窄铺舒服。
因为商船次日下午才会起锚北上,乔木便打算上午带着一家老小逛逛商铺,买买特产。然而,这计划因醒来的孙枚而不得不改变。
快穿之我是女王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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