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儿,她的脚伤好些了吗?”景望首先打破了这场沉默,而这一声问候长孙格修似乎并不介意。
“已经给她敷过了!”长孙格修浅笑着,只要一想到那个不安份的南夙珏,莫名的喜悦便会涌上心头,原以为只是一种迷恋罢了,但在坠芜与她一直在身边的时候,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
长孙格修淡然且幸福的笑容景望看在眼中却疼在心里,他的心中想的同样也是南夙珏,但两人想的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景望的痛楚渗透了他的心,南夙珏逃避的眼神,与躲藏在长孙格修怀里,那娇羞的样子。
“那便好!”景望始终没有办法出自己想要对他的话,他对南夙珏的感情是个不被允许的,那是夺人妻的行为,而那个妻愿不愿意被他夺,他还不确定,在此之前他没有资格任何的话。
“你喜欢上她是吗?”沉默了片刻过后,景望终究还是问出了自己想问的事情,当初三人同行去南城的那,他也问过他这个问题,却死死的被长孙格修给否认了,今日他们两人之间的暧昧,似乎在暗示着他长孙格修与南夙珏之间将不再是挂名夫妻。
“我……是!”长孙格修沉默片刻过后,终究还是承认了自己的感觉,却有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从来都是死死的不肯承认,如今承认了,心中却满是担忧那个不安份的女子的心中所想。
“你在犹豫什么!喜欢不喜欢上只是一个字的问题,在想坠芜吗?”景望以为可以戳到他的痛处,却只望见长孙格修坦然一笑,那个坠芜在南夙珏出现之后,在他的心中想念的次数越来越少,反而被那抹倔强的容颜给代替了。
“坠芜是我的嫂子,我们两个早已错过了!”长孙格修淡然的着,仿佛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一般,景望却不这么认为,他的脑海中最深的印象就是当年见到长孙格修愣是站在德王府七七夜,直到在大雨中倒在地上,才硬是被家仆给抬了回来,那是景望便是真的知道了他对那个狠心嫁入德王府的女子的感情。
“这么深的感情怎么会是一朝一夕之间可以忘的聊呢!格修,然儿不比坠芜!”景望试探性的问着长孙格修,却丝毫没有看到长孙格修那张淡然的脸上有任何的起伏。
“我奇怪,当初我爱坠芜这么深,现在却能如此坦然的牵着然儿的手去面对她!”长孙格修的话无疑让景望感到担忧,刚才看到南夙珏看长孙格修的态度,似乎是女子见到自己喜爱的男子的害羞的表现。
“呵呵!”景望无意去点醒长孙格修对南夙珏的感情,从长孙格修眼中的欣慰,他便知道现在的长孙格修已是爱上南夙珏上,丝毫不压于当初爱坠芜时的感情。
仁王府落花居,一个女子傻笑的呆在自己的房里,痴痴的望着自己受赡脚,将那汗巾放在自己的脚踝上,仿佛是刚才长孙格修用手按着汗巾时的感觉一般,竟不知不觉的忘记了自己脚踝上的痛楚,她并不知道此时长孙格修与景望同时站在她房间外面,看着那未熄灭的灯,久久不肯离去,却又不舍去敲响她的房门,怕惊扰了她的休息。“
“清晨,南夙珏挣扎的睁开了双眼,看着那刺眼的阳光,南夙珏微微一笑,脑海中想起,那房间的窗户昨晚早已关上的,今儿个早上起来怎么会开着呢,想着想着惊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吃痛的老实坐在床边,皱着眉头向外张望着,轻轻嘘了口气,便想着要坐床上下来。
“然儿!你醒了?”那声音显然是从她的身边传来的,南夙珏僵硬的微笑瞬间石化了,缓慢的转过头去,长孙格修正微笑的站在床边看着她现在的样子,手中还拿着一盆水。
“啊!”南夙珏尖叫的钻回了被窝,恐惧的望着长孙格修的出现,拉高自己的被子,往下看去,床上没有落红,南夙珏的心便安下零,“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明明……”南夙珏没敢往下她明明锁了门的,怎么还能够进来呢!
“明明什么?”长孙格修狐疑的望向南夙珏的脸,只见南夙珏的眼神瞬间回避了起来,他早就知道她想什么,却硬是想要捉弄她。
“没什么!你是怎么进来的?”南夙珏心的逃避着长孙格修的问题,一脸凶猛的着,手还时不时的去拉高自己的身上的被子,虽然穿着衣服,却还是怕被看光光。
“门没锁呀!”长孙格修故意拉高了声音,一脸的自然样,仿佛是这件再平奇不过的事情了,但对南夙珏来却是最为震惊的事情,自从嫁入这仁王府以来,每晚上她都是锁门睡觉的,睡觉前瞬间要再仔细检察这门是否已经锁上,也要检查着好几遍,今长孙格修竟然这门没有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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