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臻又道:“此番臻来有两个理由。一,之前曾与贵国太子元靖立下约定,是来与他相见的。换句话来,也是让我们的孩儿认祖归宗的。
二,臻乃凤妤国前任君王,且仗着此名誉,前来夜澜国求见你们今上寻个暂时荫蔽,顺便谈谈归降之事。臻的才华虽算不得盖世睿智,治国的能力还是有的。臻愿为夜澜国效力,泽殿下应该不会拒之门外吧?”
话才完,元泽嘴角上扬,立刻浮现个真假不实的笑意,如同看透了个谎言一般讽刺,反问道:“才华?效力?我夜澜国向来广纳有贤之士,如果真是万里挑一的智者,本皇子自开城迎之。
但眼下,恕本皇子眼拙,竟看不出你的能力是什么。甄选面首填充后宫?酒色笙歌消遣度日?还是指引我夜澜国朝纲走向腐败,被谋朝篡位的命运?”
听闻,叶潇潇和楚慕怜的担忧目光立刻转移到凤臻脸上,尤可见她全身明显僵硬了一下,脸上勉强维持的笑容也凝固起来。
随后立刻释怀,笑道:“泽殿下笑了,须知这下间的大才者,宁有失败过的经验,不要常胜的将军。”
元泽没有回话,眼神中依旧看不出任何心思,不过负在身后的手臂终于动了起来,随着缓缓低垂露出,手中紧握的竟是一把剑身冒着森森寒气,剑刃薄如蝉翼,锋利至极的金鲛长剑!
见状,凤臻深吸一口气,几乎本能地脚下有着微微退步。由于太过突然,她也没想到元泽心性会如此偏激,耳中竟容不得一丝忤逆之音。不禁有着一瞬慌乱,并且深知不用想象,被划拉一下,铁定会皮开肉绽!
他这是想杀了自己来表决心?
不过好在叶潇潇也十分警惕,暗自拍了拍她以示提醒不应神乱。元泽虽然气势上看起来吓死个人了,但并没有真正面露杀意。
换句话来他只是在虚张声势,连楚慕怜都看得出来。若此刻自己没搞清楚情况便先行沉不住气,可能会弄巧成拙,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暗自抓住叶潇潇的手,示意不可轻举妄动。
不妨……再看看情况。
元泽冷着脸色道:“能言善辩作不得数。本皇子就一个问题,我凭什么让你进城?”
凤臻捏了把汗,道:“此番冒险而来,臻的确带着十二分诚意及敬意,诚心求见夜澜国圣上。为保一丝生机,无论如何不会构成威胁到圣上的可能性。如此,最终是留是走是生是死的决定,何不让圣上亲自定夺?泽殿下又何须赶着来枉做这个人呢?”
元泽眉头拧了起来,道:“你真以为你有那本事?还有,本皇子若执意要拦于你呢?”
凤臻轻一笑,面色平静得诡异。她一手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身孕,一脸遗憾道:“可惜了,臻是凤妤国的君,腹中怀着你们夜澜国太子殿下的骨肉。臻本以为二国早晚会摒弃前嫌兼为一体,不分彼此。却不想,眼下臻连夫家家门都进不去。实在令人寒心。
不过话到这儿,泽殿下在此候着的原因,便是来赶臻出国界的吗?既然如此,泽殿下不妨也来猜猜看,臻如果执意要见元靖,见你们圣上呢?你当如何来对付我?”
摇头。
元泽还未开口,先以摇头代表的自己即将要的话。随后才侃侃道:“不,你错了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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