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宁公主一事,已经时隔两年,已经有很多人证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能够查到的东西很少,可只要他想,总归能有的。
最先指认齐王使坏的婆子忽然改了口供,转向了瑞王头上。
一时间,被溅了一身血污的瑞王再一次被拖到脏水池里。
在大理寺三年,陈望查证,但也会做伪证,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瑞王在这件事情上本来就不干净。
一时间,越加心虚,也越加有破绽。
知道些许内情的荣贵妃倒是看出了些门道来,开口说了几句,但却是不轻不重的被陈望挡了回去。
到这个时候,她自然也看清楚了一些事情,看上去,这位大理寺卿,是铁了心要保嘉成县主了。
若是如此下去,恐怕连东宁郡王妃也要是无辜的了。
荣贵妃微微眯了眯眼睛,东宁郡王妃当然是无辜的,可若是就这样让嘉成全身而退,岂不是太便宜了她?
茶楼之中,陆明溪与傅衍的棋局已经到了尾声,依旧是上下难分。
夜幕渐渐拉起,天空之中几点繁星闪烁,而天空之中,又是飘起了雪花。
上元佳节,本该是大红灯笼挂着,可因为是太后丧期,尽数换做了祈福的天灯。
可小孩子不懂这些,周围的街巷里,时不时的有着两个小家伙跑出门来玩耍,打着自己扎的灯笼,明明只是一个小灯笼,却是玩的那么开心。
最终,棋成定局,终是傅衍赢了半子。
他将白子放下,
“这就是你说的诱敌深入?”
到最后,还不是输了?
陆明溪撑着下巴,也将黑子放下,
“虽说是输了,不过你也是惨胜,布局被我搅得一塌糊涂,可我这里却是长河犹在,只不过比你少了半子而已。”
他虽然赢了,可弃子太多,反观她就没多少。
傅衍嗤笑一声,
“棋艺退步就是棋艺退步,还狡辩。”
陆明溪却是摇了摇头,笑道,
“人生又不是棋局,何必这么较真?”
各自争取各自想要的结果罢了。
她说着,微微打了个哈欠,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天都黑了,若是再不回去,大伯母恐怕又要来提人了。
傅衍看着她散漫的样子微微一噎,
“不等消息了?”
刚才是谁跑过来兴致冲冲的下棋,说要看戏来着。
陆明溪却是摆了摆手,无所谓道,
“都已经知道结局的事情,干嘛还等?”
刚才是不知道陈望的来路,现在知道了,还有什么可猜的?
自然是回去睡大觉了。
他们那些人,既然是出了手,就绝对不会让嘉成这么送了死,毕竟还是有用处的棋子,难能就这么丢了。
可不管如何,嘉成都是杀了贵妃,这以下犯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今日发生的事情是丑事,皇帝不会生长,大约会随便按个由头,打发去给太后守陵吧。
这估计是最好的解决法子。
而至于今日的宫中一事,怕也是需要人顶罪。
巫族的那些人要保梁王,可嫌疑人就那么几个,不是齐王,就是瑞王。
看着他们互相攀咬而已,无论是哪种结果,于他们而言,都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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