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姑娘说会儿话,我感觉好多了,这天色也不早了,告辞。”
云稷依旧留下了几张银票给慕容楠溪,说是酬劳。
慕容楠溪拿着这几百两银票,不由得笑起来。
“人生,还真是大起大落,之前在大板村时,为了口吃的,那是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却只有几两,现在,就几句话就有这么多。”
就这样,云稷每天都来,都找慕容楠溪。
慕容楠溪呢,每天还是在后厨打杂,那掌柜的知道云稷这是看上慕容楠溪了,便让她不要做了,安心呆着,可被慕容楠溪拒绝了。
慕容楠溪说:“不行,我的姑侄俩不能在这里白吃白住。”
掌柜的看到慕容楠溪拒绝,心想,如此品性高洁,难怪这太子会对她念念不忘呢。
云稷的异常,终于惹怒了林舒儿。
林舒儿让人把跟着云稷的随从给压下了:“说,殿下最近下了朝去了哪里?”
云稷虽然每天按时回来,对林舒儿依旧如往常一样。
只是林舒儿感觉到了云稷的力不从心,总感觉他心里有事。
女人的第六感最强了,她的直觉告诉她,云稷肯定有什么事瞒着她。
“太子妃,殿下能去哪里?下了朝之后就回府了啊。”
那随从怎么可能出卖云稷,他每天跟着云稷,自然知道云稷是去找酒楼的那个女人了。
可看着云稷最近的状态,明显比之前好了许多。
之前整个人如一个牵线木偶一样,别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虽然现在还是这样,可从他的笑容里可以看到,这笑多了几分真心,当然,这是对着那个女人的时候,对着林舒儿还是那样,皮笑肉不笑你。
林舒儿看随从不肯说,心知不下重手是问不出来的了。
她让人去端了碳火过来,用钳子夹了一块烧得通红的碳,让下人捏着随从的嘴,就要往他嘴里塞。
“说违心话的嘴,留着做甚?”
“唔…唔…唔!”
林舒儿把火红的碳塞到随从嘴里,再把他嘴给捂上,随从立刻痛呼起来。
林舒儿是个狠人,这也是林皇后要让她给云稷的原因。
“说不说?”
林舒儿放开随从的嘴,随从立刻将碳火吐了出来,他现在是满嘴都起了泡。
“点下他……唔唔唔!”随从已经说不了话了,可林舒儿还没完,她让人端了一碗辣椒水。
“不说是吗?灌下去!”
随从挣扎着,跪在林舒儿面前,点了点头,表示他说。
林舒儿拍了拍手:“拿纸笔来。”
随从写下了“天福酒楼”几个字,林舒儿也就放了他。
反正这随从也活不久了,出卖自家主子的人,殿下绝不会留。
“天福酒楼?”林舒儿疑惑的看着这几个字,那酒楼她认识,里面并没有什么女人啊。
“太子妃,这人会不会骗了您?”
林舒儿的丫鬟也一头雾水的看着那几个字:“那酒楼可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人。”
“去看看吧!”林舒儿打定主意,和丫鬟乔装打扮一下,就出了门。
林舒儿和丫鬟扮成男子,坐在酒楼大堂里,等着云稷。
申时末,云稷在两个侍卫的陪同下来到了酒楼。
“哟,公子来了?”掌柜的看云稷天天来,都提前把饭菜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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