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儿,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爹,究竟是什么事,你要瞒着我们?”
慕容楠溪拍了拍澜儿的背:“听话,时机到了,你爹自然会说的,现在咱们先离开吧。”
对于着刺杀,慕容楠溪明白了几分,那些人不是皇上的人就是其他妃子或者哪个势力的。
因为拿扇人叫哑巴为靖安王,那么,他受命保护澜儿,也就说明澜儿威胁到了某些人的利益。
这种桥段慕容楠溪看的太多,那些电视上不都这样演得吗?
一行人乔装打扮,离开了大板村,离开了集市,过起来东躲西藏的日子。
南国国都
皇宫,一间安静的屋子内,一四十出头身穿华丽衣服的男子在案桌上写着什么。
四周都是高大的书柜,柜子上摆满了卷轴。
案桌旁,一个宫女模样的人低着头在研磨,时不时的往旁边龙型的香炉里添加香料。
香炉里冒出的烟很快就分散到房间各处。
除了宫女研磨发出的声音,就是寂静,静得可怕。
这就是皇上的御书房,那人便是当今的皇上云祈宗。
“踏……踏……踏”
从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一太监不急不缓的走进来,轻声道:“皇上。”
太监一挥手,那宫女便行了个礼退下了。
“说。”浑厚的声音如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威严。
“靖安王有消息了。”
皇上拿着笔的手抖了一下,一滴墨便落在了奏折上。
“她还是不死心?”皇上叹里口气:“孩子可还好?”
“都好,放在那边的人来说,靖安王和小皇子在北边小集市上出现了。”
“林家的人并没有伤到小皇子,皇上可以放心了。”
皇上停下笔,站起来推开窗看着金碧辉煌的宫殿:“萧妃那里通知了吗?”
太监摇了摇头:“没有,奴才一得到消息就来禀报皇上了,还没来得及去萧妃宫里。”
“去知会一声吧,那毕竟是她的孩儿。”
太监:“奴才告退!”
太监离开了,皇上也没有心思在批阅奏折了,他看着晴空的天感慨:“十年了,他应该十岁了吧,不知是像朕还是像他母妃。”
萧妃宫里
一个看着精神头不是很好的妃子站在花园里发呆。
华丽的衣服下是一具瘦弱的躯体,削瘦的脸看着有种病态美,让人不由得担心,这衣服会不会太重,重到她的身躯不能够支撑起来。
太监走到她面前,轻轻的行了个礼:“萧妃娘娘。”
此人正是萧妃,年仅二十八九,却如同四十出头的人一样。
萧妃回头莞尔一笑:“公公来了?瑞珠倒茶。”
太监推脱了那茶,让跟在身后的人把那些补品端上来放石桌上。
萧妃看着那些补品凄惨一笑:“公公费心了,只是我这残败之躯用了也是浪费了。”
“娘娘说的哪里话。”太监看了看周围的人:“娘娘只有把身体养好了,日子才有盼头不是?”
“盼头?”萧妃也许是站累了,扶着桌子慢慢坐下:“那还有盼头?”
以萧妃的立场来看,自己的孩子早在十年前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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