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康缓缓的伸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这才看着杨凌道：“想学琴？”
杨凌微微摇头。
“那你是有什么问题请教？”
杨凌继续摇摇头。
“那你是需要我帮忙？”
杨凌继续摇头。
看到杨凌连续三次摇头，周大康当即眉头微微皱起，接着他又是淡淡一笑，旋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道：“那你是来我工作室找东西的了？”
找东西？
杨凌当即目光一凝看着眼前的周大康，看来自己的推测果然十分正确。
因为杨凌之前在拼凑杜悠悠那破碎的骨头的时候，便已经发现了杜悠悠其实并不缺少身体的部件，他所缺少的是一件他拿在手的“玩具”。
第一次拼骨的时候杨凌并没有发现，即便是当时拼凑完成之后，杜悠悠一触碰到那拼好的骨架便彻底的散乱的时候杨凌都没有明白其中的具体原因。
但就在他知道了题目，站起身拿出那张泛黄的照片对比的时候，他便清晰的看到那张模糊的照片，在杜悠悠那胖嘟嘟的小手抓着的那只通体血红的画笔。
而那拼骨完成的骨架会骤然碎裂的原因很可能就是因为不完整。
完整的参考，很可能就是那张照片。
这也是当时杨凌在心中确定那背对着自己坐在花坛的小朋友就是杨素娟的女儿，照片那个胖嘟嘟的小女孩杜悠悠的时候想到的。
而直奔着周大康而来，也是杨凌觉得最有可能的一种。
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那只画笔有极大的可能就在周大康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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