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下手，里面就传来了顾长久的声音。
“进来。”
这不是第一次了，她很自然的推开进去。
他躺着，但似乎已经醒来有一会了，可能是知道自己会来，也就没起来。
她上前，“顾先生，我照顾你起床吧。”
“嗯。”他大大方方的掀开被子。
秦朝暮下意识将眼睛闭上，他好像有裸睡的习惯来着。
悄悄睁开眼缝看了看，意外上是他穿着睡衣，一套黑色的睡衣。
秦朝暮松口气，将轮椅推过去，扶着他坐好，推进了洗手间。
漱口杯接好水，挤好牙膏才递给他，照顾的事无巨细。
等顾长久刷完牙之后，她又洗了毛巾拧干递给他。
洗漱完，她推着他到马桶边，扶着他坐上去，然后脸红心跳的离开了洗手间。
…
下楼的时候，顾长伴已经在客厅打游戏。
他心情似乎很不好，边玩边骂，也不知道究竟是真的在骂游戏里的人还是单纯的只是在找个发泄口出气。
他这两天说的脏话比他过去十几年说的脏话加起来都多了。
“我操你大爷抢我装备！”
“傻子吗？是不是傻子？会不会玩？这么简单的一击都躲不过！”
“操！”
顾长久听到他骂骂咧咧的，蹙了蹙眉，沉声道：“你再敢骂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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