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眼神笃定的看着高芷：“我更相信是前者。”
“你就靠着猜想就能断定？”高芷反问。
“也不是，如果是你刚刚性情大变的时候，我只是猜测，只是后来，你自己想想你有没有跟人说过你的身份。”高洋平静的解释。
高芷脑子先是懵了一下，忽然就想起跟元熙坦白的那一夜：“你听见了？”
“是高铭。”高洋淡淡道：“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就能让你们两个女子大半夜自己往家走。”
高芷却又是一愣：“他，他也知道我的身份了。”
直接就看出了高芷心中所想，高洋道：“他不在乎，反而觉得你很特别。”
高芷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却又想到了什么一般：“你从一开始撮合我与高铭，就是为了今天让我站在你这一边，对付元熙？”
看着高洋稳操胜券的样子，高芷吸了口气：“你觉得可能吗。”
高洋道：“不是让你对付元熙，既然你来自未来，那自然知道的很多。”
“你想问你的命？”高芷问道。
高洋微微颔首：“正是。”
高芷犹豫了一下，道：“你只想知道这些？”
高洋道：“对，不然你觉得我会让你做什么？”
“那你知道了之后，会对元熙下手吗？”高芷有些不放心。
“你觉得我会？”高洋淡淡道。
“是你亲手杀了薛氏。”高芷声音中微微发寒。
高洋道：“史书上的几个字，我不会让它真的发生。”
“假死？”高芷问道。
高洋微笑。
终于，高芷下了决心：“你的确是皇帝。”
听到一个未来人说出自己最后的命运，高洋倒是也没有多少意外。
高芷看着高洋的神色，道：“你问我，其实并不是想要知道自己的命，只是想要让自己对元熙的势力下手更加心安理得是不是？”
高洋的眸子稳稳地眯了一下，露出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可是高芷并没有被吓到，反而说道：“可是你要知道，是历史发生了，我才能告诉你这个结果，说明当时的你，的的确确就是对元熙下手了，而且杀了元熙。”
高洋却道：“你又怎么知道，你所知道的历史，不是经过你干涉而铸成的呢。”
高芷彻底愣住了，是啊。
这不就是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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