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主子,您不是该住在乾清宫吗”?
“恩”?
“是,奴婢马上去办,请您稍等”。李芳被朱厚熜目光吓的身体一哆嗦。
“朕等不了了马上”。
“主子,西苑那边需要从新打扫修葺,马上恐怕会污了龙体”。
李芳见朱厚熜那吃人的目光,终于不再说话,跑了出去。
朱厚熜的动静早已弄得整个皇宫击飞狗跳,马永成急忙跑了过来,此时刚刚挨的五十板子,屁股还未完全消肿。
“皇爷请息怒,这西苑一时间不能居住,请陛下稍安勿躁,容奴婢们收拾一二”。
朱厚熜狠狠的看着马永成,伸出了一根手指。“一日,若是一日你还打扫不好西苑,朕打烂你的屁股”。看着在门口偷窥的李芳,“还有你,你们两个谁也别想跑”。
两人连滚带爬跑了出去,朱厚熜看到什么,都觉得特别碍眼。
不停的摔打东西,一个瓷瓶被摔出了大殿。破碎的碎片飞溅到外面,正好遇到赶来的汪俊与王守仁。
马永成捂着还有些肿痛的屁股,“你们这些家伙,瞧你们干的好事,今日若是杂家挨了打,与你们没完”。
汪俊冷哼一声,“你们这些伺候陛下之人,陛下动怒不思规劝,反而在这里火上浇油,简直罪该万死”。
“汪俊你个老匹夫,别以为陛下叫你几天先生,你就不知道姓什么,杂家信不信明日便让东厂将你这个老东西抓进去”。
王守仁苦笑,“好了,都什么时候,两位就不要在为计较此事”。
李芳悄悄进来,看着还在发怒的朱厚熜,小心问道:“陛下,汪大人与王王大人来了,奴婢看您在气头上要不就不见”。
朱厚熜拿起一茶杯丢了过去,“狗东西,让他们两个进来”。
两人进来了躬身行礼,也不说话,朱厚熜一直盯着两人。大约过了一刻钟,朱厚熜终于开口了。“你们是来当说客的”?
王守仁抢先说话,“陛下,说的可是心里话”?
“哼,当然是”。朱厚熜怒气转过头去。
王守仁竟然笑了,疑惑的朱厚熜反问道:“你为何发笑”?
王守仁不客气找了一个铺垫坐在了上面,“陛下,能见我二人,说明陛下还有理智。试问一个有理智之人,为何突然癫疯。那只有一个可能,陛下故意的”。
“哼,谁说朕生气的假的,朕已经决定不住在这个乾清宫了”。
“陛下,整个紫禁城都是您的,您愿意住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吗”?
“混蛋,你这是在吃死朕了”。朱厚熜抱着手臂,气鼓鼓的对着左边墙壁。
此时汪俊轻轻的擦了汗,之前是关心则乱,见此时才明白。悄悄的对王守仁竖了一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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