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去吗?你想去的话我陪你。”
声音极其温柔,听的旁边的人都是一阵恶寒,鸡皮疙瘩落的满地都是。
温柔体贴惯了的人,再怎么温柔体贴都不恶心。可一个严肃惯了的人,突然温柔起来就很恶心了。
特别是在那种一看就特别假的情况下。
只是谁也不敢说,只能眼睁睁看着满地鸡皮疙瘩。
不过鸡皮疙瘩这东西,掉着掉着也就习惯了。
应阅单手揉搓着酸疼的脖颈,瞥了明鹤一眼,“你答应陪我去拿那个东西我就去,不答应我就不去了。”
明鹤看了看窗外的景象,低头思索片刻后,松了口。
“好。”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确定要陪我去,那个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应阅激动的不得了,天知道她惦记那个东西已经多少年了。
最开始想得到它,只是想要在伙伴面前炫耀,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就变成了一种执念。
可执念……一般情况下都很难实现的。
没想到今天居然会有一个机会摆在她面前,过去对那个东西的执念有多深,现在就有多恍惚。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明鹤笑着揉了揉她有些松散的头发。
“你要是不去,就当我没说好了。”
“我去,我当然去。”说完,就蹦蹦跳跳的挽上明鹤的手,一副唯恐他离开的小模样。
看得夏千程心里直冒着酸涩的苦水。
感情就这么简单,过去那么多年里,他到底是被什么给耽搁的呀?
除了公事外,愣是没有一次成功把人约出去的。
想到水平恨事,夏千程一个劲用头撞击着墙壁。
安迪看着一个劲撞墙的夏千程,无奈摊手叹道:“陷入爱情当中的男人智商是负数。”
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正常的飞雪,一下子就抓到了某两位的痛处。
“说别人的智商为负数,那你们俩呢,岂不是没有智商?难怪事业那么得意,看来老天爷还是很公平的。”
夏千程:“……”
安迪:“……”
突然有一种想要揍人的冲动。
打人不打脸,戳人不戳伤口,懂?
做人留一线,日后才好相见,你现在做的那么绝,以后就别想……
唉,好像有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插入进来了。
他们刚才说的好像不是这个话题呀,怎么突然就拐弯拐到这里来了?
两人四目相对。
然后同时开口。
“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们怎么突然内讧啦?”
飞雪笑的就差打滚儿了。
这两大傻货被涮了都不知道,活该一辈子事业得意,情场失意。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个理论不对。
按照这种逻辑,情场没有发展的人,事业上都该得意,可她这个连情场都没有的人,也没见得意到哪里去啊。
还是说,要想事业过得去,情感上面必须受个伤?
!
那还不如事业平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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