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就说没做什么!
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司野期神色充满了厌恶,果然,这个下贱的质子,就是想勾引他!
别以为从谄媚变得无辜,就能掩盖心底的罪孽想法!
司野期讨厌死了绯茶。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绯茶掏出小瓷瓶晃了晃,“起先真不知道是二十一皇子,所以才不小心的,下意识的踹了一脚,真没想到你是这么弱不禁风娇娇气气,要是知道的话,就算你当时掐死我,我也不敢踹啊!”
司野期脑子眩晕,一时间有些无法处理这样的长篇大论。
他只知道,这个低贱的质子,向他道歉了。
一点点挪过去,绯茶指了指他后脑勺:“擦药。”
司野期晕晕乎乎的,当冰凉的药水碰到他脑袋上肿起来的大包时候,身体又是刹那紧绷,下意识骂道:“不过是一国质子,也胆敢碰本皇子!”
绯茶在司野期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妈的。
多金贵的脑袋啊!
哦,真想敲开脑壳子看看,里面的智慧啊
话虽这么说,司野期身体也是时刻保持进攻的紧绷状态,但是脑袋却是安安分分的一动不动,等着绯茶继续给他擦药。
若是让父皇知晓他伤到了脑袋,估计太医院的御医们又该轮番上阵为他做检查了。
这一检查,就得是一整天。
他的时间不是时间怎么着啊!
冰凉的药水飘着好闻的味道,有点涩,有点甜,温热的手穿过他的头发揉着那个肿起来包,伴随着点点疼痛。
“这药的味道不错,比太医院那些庸医开的药,好闻多了。”司野期说着话,还想和以往似的,骄矜的点点头表示肯定,不料,脑袋还没低下去,就被人扯着头发拽了回去。
“别乱动。”
废话!
她从别的小世界带过来的,司野期敢说不好,连瓶子她都得塞他嘴里。
头发里的伤口本就不好处理,揉药水都不方便揉开,这孙子还敢动。
欠欠儿的!
绯茶又倒了些药水,然后把小瓷瓶放下,空出来的一只手捏着司野期的下巴防止他乱动。
柔软的触感让绯茶心里升起一道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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