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
一看就很贵。
她简单的看了看黎舟伤口，没有致命伤。
他很懂得保护自己。
避开了所有要他命的地方。
狗咬住的只有他的手，黎舟一直在用他的手紧紧攥住狗嘴巴，直到他确定能把他掐死时候，才送来。
剩下的伤，是狗爪子抓的。
那群人，打的。
文字和现实，永远不可能相同。
就算是绯茶，也不敢相信仅仅几句轻描淡写的话，要了，是黎舟的半条命。
带着黎舟去了附近的小诊所。
只有这种诊所，不需要身份证。
黑户，最爱的地方。
绯茶先给黎舟打了预防针：“到了地方，见到漂亮的小姐姐，或者是不漂亮的小姐姐，都要记得，最好闭上眼睛，别瞪他们。”
黎舟把这句话记下来了。
甚至是遇上不那么漂亮还不是小姐姐的一个秃头老医生，也是这么做的。
闭上眼睛。
不去看。
不去瞪人。
不让戾气影响医者。
老医生柔声细语的安慰着黎舟，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哄着。
处理完伤口，还大声的夸奖了黎舟。
不娇气。
好孩子。
见义勇为。
哦，这是绯茶编的。
“你们这里的人都是这样的吗？”
“什么样？”
“热情，善良。”
“大多数。”
应该吧。
绯茶这话说的，其实自己都不信。
和老医生一样，哄孩子玩儿的。
“那为什么……”
“什么？”绯茶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大声点。”
“那为什么，你忍心写下那种世界！”黎舟声音有些恍惚，仔细听去，还有些哽咽，“为什么你活在安逸，却想着看别人肮脏卑微！”
绯茶：“……”
崽崽，求抱抱，我被人，诬陷了。
“黎舟，或许，我该带你看看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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