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暇去把围脖戴上,又照了照铜镜,这才满意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
如今她已经看惯了这张陌生的脸,不像最初看到时那样抗拒,于是便买了个铜镜回来放在梳妆台上用。
她没注意道,身后的魏徴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就恍惚着失了神。
这会儿所有人都在堂屋里,正在准备晚饭,两人没多久也一起去了堂屋。
魏徴这会儿已经恢复了常态,他毫不避讳牵着元暇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元暇心中一暖,与他对视了一眼,顿时笑魇如花。
她此时嘴唇红肿,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别扭,整个人明显都不一样了。这样的变化,自然被每个人看在眼里。
魏母的心中格外激动,她直勾勾的盯着元暇的肚子,仿佛已经看到她怀了孩子似的。
等她走近后,她忙让魏徴扶着她先坐下道:“闺女,你想吃些什么,娘去给你做。若是家里没有的,明日就让徴儿去给你买回来。”
婆媳两人往常没少这样称呼,元暇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崔氏是行俨也早就习以为常。
可魏徴却是无语凝噎,看着如此殷勤的母亲,他扶着额有些不可思议。
元暇心中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的,她摇了摇头,红着脸对婆婆说:“不用娘动手,随便吃些什么都行的,我不太饿。”
话落后她笑了笑,脸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来。
魏母从没觉得儿媳妇的酒窝有什么不对,可此时看了看一旁的晓月,她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这晓月的脸型和五官,再加上元暇脸上的酒窝,不就是原来红惜的模样吗?这个联想让她面上忽然一白,笑容险些就维持住去了。
不行,她得立马问一下徴儿,若不然她的心不安。
她找了个由头叫走了魏徴,魏徴也没有多想,两人一起去了西屋说话。
元暇没有发现婆婆的变化,她进门时就看到了晓梅和晓月,正在思索该如何安顿这二人。
魏徴方才和她商量过,来年要带着她和婆婆一起回县衙,以免在家呆的久了被村里人看破什么。
那里的后宅比较大,身边是要有人伺候的,总不能什么粗活她们都亲力亲为。
所以元暇知道,魏徴的打算应该是让她们也跟着去,今后就呆在后宅里伺候她和婆婆。
可是她不想,哪怕知道了晓月帮了魏徴的大忙,她也不打算留她在身边。
谁知道留下来魏徴会不会跟她们培养出感情来,万一哪天魏徴脑子一热,背着她和她们滚床单了呢?那她找谁说理去?
不是她小人之心,主要是这种事情说不清楚,她听说的太多太多了。最后是防患于未然,一开始就杜绝这种可能性!
再有一点就是,她算了算了,她承认,她就是小心眼,她容不得魏徴身边有别的女性。除了她和婆婆,谁都不行!
崔氏先前已经听魏母说了晓月的事儿,知道她长的像以前的红惜,元暇不喜欢她也是正常。
况且,还有一件事她从没跟旁人说过,也是关于这个晓月的。
咬金曾和她写过一封信,信中提起过这个晓月,说她私下玩笑时让他和高齐叫她小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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