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屋里的人都十分怪异的盯着自己。夏晚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是做了什么吗?”夏晚离疑惑的说到。众人没有反应,“说话呀,你们都怎么了?”
“离儿,你为什么会出门喝酒喝成这个样子,还有······”夏安南最先开口,话问了一半,就被夏冶雄打断了。
夏晚离摇摇头,表示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也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喝大了。被晟王捡回来的事,夏晚离没敢开口说。父亲在对于门风家风这件事上十分严厉,朝中事务繁乱,夏冶雄在教育子女方面都讲究一个避嫌,杜绝攀附权贵不作耻。再者自己身份特殊,挡不住被外面有心之人说成自己的不检点勾引王爷,到时候颜面扫地的还是自己。
所以当时宁王有意提亲,夏冶雄也不愿随便应下,换做别家有这个嫁入皇室的机会,早就敲锣打鼓的去准备了。
可夏冶雄混迹官场多年,说的粗俗些他也是个人精了,很多东西未必就不知道。夏安南反应不大,知道与否就不得而知了。
夏安南眼见着自己妹妹没什么大事,只是着了凉,天色也不早了,随即叫管家带走了大夫。
“离儿要是没什么大事,还是抓紧休息,晚上父亲和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宫里谈。”语毕,刚要离开,紧接着说到:“对了,上次你给的建议很好,皇上还说又要赏赐与你呢。”
正吃着粥的夏晚离一听,砸吧砸吧嘴,满脸疑惑,什么建议,什么赏赐?又赏赐?
夏冶雄似乎有些心事,或许是什么国事缠身吧,夏晚离这么想着,“丫头,你···”停顿良久,“好好休息。”
话没问出口,人都已经走老远了。只剩下夏晚离一个人在那发愣,回想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都能传到皇上的耳朵里。
百灵在一旁侍奉着,始终欲言又止,举止中似乎总与自己有了些隔阂,“白灵,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感觉你怕我?”
面色凝重的白灵微滞,抬眼看着夏晚离,“小姐,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夏晚离摇了摇头,催促着白灵交代一切。只见白灵顿时舒展开眉头,说到:“还不是小姐你,刚刚不清醒死活不让白灵靠近,还说不要我了,害我想起自己孤苦无依的身世白白伤心。哼,还好我心知有夏将军护着,你也不能将我丢了!”
听白灵这么一说,夏晚离哈哈大笑,“你说你,一个病人胡言乱语怎么能随便相信呢,还哭哭啼啼的,羞不羞!”
“是啊,一个不清醒的人的话怎么能随便相信呢。”白灵在一旁应和着,“况且我还有夏丞相和夏将军撑腰呢。”
夏晚离白天睡了太久十分精神,两人在屋中聊了许久,白灵为她喝下药后以天色已晚为由催促着夏晚离好好休息,说了好久她才乖乖听话。
转身退出房门的那一刻,白灵脸色立刻变得沉重。四处张望着无人,蹑手蹑脚走到窗下,悄悄提走了破坛子里的那具动物尸体。
今日,白灵见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夏晚离,如同传说中地狱里的魔头,凶狠、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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