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刘也望着眼前的行礼的貂蝉,除了刚才冥想出的诗句,再也想不到别的形容词,来形容眼前的绝色女子。
老头见。。。。砰!不准叫我老丈人老头!好好好。。。。
白发老者见刘也楞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由得小声轻咳,“刘大人。”
刚想到以后和貂蝉的孩子取什么名字,刘也的思维被老者无情打断。
“啊!啊!那个。。。这个。。。。”
刘也语无伦次挠了挠头发,觉得自己失了礼数,不好意思的看着老者。
“还未请教前辈姓名?”
老者拱手一礼,“老夫王允,现居于陈留,听闻并州匪患横行,恐义女蝉儿招难,故而想将婵儿接至陈留,不料中途竟遭了山贼,本以为留些钱财,免些灾祸,怎料山贼垂怜婵儿美色,想强拉上山,倘若不是刘大人出手相救,老夫一家必定惨遭毒手。”
王允?司徒王允!
小说里面,王允是董卓进京之后才出场的,现在也不知当什么官?
“原来是王大人,子麟年少时便听过王大人为官清正,不惧阉党,不知王大人现官居何职?”
被刘也问起,王允苦笑着摇了摇头,“刘大人有所不知,中平二年,老夫得罪了阉党张让,为张让所诬陷,若非同僚出手相助,老夫早已身首异处,为不牵累同僚,老夫便从此隐居陈留,如今身上,并无一官半职。”
原来如此,此时,刘也对王允又多了一丝敬佩,昏昏乱世,最缺的,就是像王允这样仗义执言的人,而王允这种人,却可悲的与这个世道格格不入。
“前辈所作所为,子麟五体投地,前辈若看得起,唤小子一声“子麟”便可,子麟在前辈面前,但不起大人称呼”。
虽然刘也恭谦礼让,但王允也是个犟老头,始终觉得官民有别,不愿称刘也表字。
一来二去,天色将暗,执着的刘也最终打败了王允。刘也从未如此执着过,但这次,是为了下半辈子的幸福,刘也只能豁出去,执着一把。
天色已晚,两队人马皆饥肠辘辘,在刘也的提一下,两队人在这荒郊野岭生起了火,做起了饭。
貂蝉与刘也道谢之后,便回到马车,再也不曾出来,连端饭食也是由侍女代劳,大家闺秀不轻易抛头露面,让刘也甚是觉得可惜。
在刘也和王允热情攀谈的时候,周仓三兄弟也没闲着,打扫战场让他们忙活了一整晚上,一家四口早已经断顿,如果不是这顿有王允救济,怕是饿的路都走不成。刘也现如今忙着招待未来的老丈人,找口粮的重任便落到了周仓三人身上,周仓瞧着刘也和王允聊的眉飞色舞,明显没有从那老头身上扣钱财的意思,于是只能将目光放在死去的山贼身上。最令人绝望的还不是饿肚皮,最令人绝望的是,马没了,白天一战就跑得没影子了,范疆找了好半天也没找到。
接下来的路程要是没马,等四人到了幽州估计得到明年。
又是一夜无眠,周仓因为马的事情睡不着,刘也因为想念车中的小娘子睡不着。
虽然周仓和刘也提过马的事情,但刘也忙着和老丈人搭腔,并未在意。
第二日大早,刘也与王允不舍道别,倘若不是该死的公务在身,刘也真想把貂蝉一路护送回陈留。
王允准备了些钱财,作为谢礼,而刘也碍于面子,分文不取,吹灭了周仓最后买马的希望。
依依不舍的目送走了王允,刘也不由感叹了一声,“周仓,备马,咱们也该走了。”
“大人,咱们的马,昨天就没了。。。。。”
看着委屈的周仓,似乎还有些责怪的神色,刘也一脸黑线,自责不已。
“额。。。。”
昨天只顾着和老丈人聊天,马的事情早就忘干净了。。。。。。
无奈之下,四人只能收拾包裹,徒步北上,这是,刘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山贼身上,看看半路还能不能再捡几个便宜货,能捡到带马的,就万事无忧矣。
走远的王允坐于马车前沿,身体随着车没规律的抖动,回想起昨天和今天的事,发神的脸颊不禁抽然一笑,随即马上消失。
“蝉儿,这刘子麟,觉得如何?”
车内沉默半晌,悠悠传出一声。
“全凭父上吩咐。”
听貂蝉语气并无反对之意,甚至有些暧昧,王允会心一笑,婵儿也到了婚配的年纪,是该寻个好人家了。王允心中有了些想法,准备回到陈留,便找以前的同僚们,问问刘也的底细。
刘也的想法没错,不过在周仓看来,马是稀罕物,能骑马的都是山上的大小头领,劫道这种低级活一般不会出面,都是山寨的小喽啰干的,官道劫马,无疑是一场豪赌。
无奈,碰到这种当家的,周仓三人只能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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