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其他,千凌直接将衣服剪开,带上无菌手套,消毒,清创,止血,包扎。半个时后,伤口被完美处理好。
“别装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千凌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淡淡开口。
“我太累了闭目养神不行?”傅铖渊缓缓睁开眼,声音有些嘶哑,语气却依旧傲娇得很。
“校”千凌将医疗器械逐一收拾好。“我只是想提醒你,醒了就回自己房间,我还要睡觉。”
“动不了,伤口会裂。”傅铖渊瞪了一眼这个无情的女人,把头偏向一边。
“没关系,我还可以替你包扎。”千凌语气淡定。
“哼。”傅铖渊不理人,又重新闭上了眼,他就决定赖在这不走了。
“……”千凌颇为无语地看着他。这人怕不是连脑子也一起伤了?
站了一会儿,见这人还在继续装睡,千凌揉了揉眉心,抬脚走出了门。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傅铖渊又重新睁开了眼。
千凌的房间布置得很雅致,也许是随了她母亲,房间里带镰淡的香味,傅铖渊猜不出来是什么花香,只觉得很让人舒适。
傅铖渊想起了萧皓奕曾经过的一句话:这是个很懂生活的女人。
懂生活?傅铖渊想着,深邃的眼眸里透出了几分笑意。
兀自待了一会儿,门外还是没有动静,傅铖渊又敛起了笑,这女人跑去其他地方休息了?
“把药吃了。”正想着,千凌的声音突然从耳边响起。
睁开眼,却见千凌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着几片药,蹲在床边,看着自己。
像个古时候伺候君王的丫鬟?
傅铖渊心里又笑开了,只是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这是什么药?”
“毒药。”千凌睡觉被吵醒的时候就容易不耐烦。“你吃不吃?”
“吃,你喂我?”
“???”这人果然是山脑子了,千凌没好气。“你要么自己吃,要么就不吃。”
“拿来吧。”傅铖渊沉默片刻,缓缓抬起自己的手,慢慢,一点一点,艰难地伸到千凌面前。
“……”这要不是自己是个医生,还以为这人擅多重呢。
千凌一把将杯子递了上去:“先喝完这杯水。”
“这是葡萄糖水?”傅铖渊喝了一口,感觉有一丝甜。
“还加了盐。”千凌话实。这人擅太重,又不去医院,只能简单这样了。
傅铖渊乖乖将剩下的满满一杯水喝完,千凌这才给容过了药。
“暂时就这样吧,明早起来我送你去医院。”千凌起身道。
她没有问他为什么大晚上会受伤,也没有问他为什么孤身一人,仿佛对他的一切,一点都不好奇。
“等等,你走了,我晚上要上厕所怎么办?”喝完水,傅铖渊的嗓子好了许多。
“自己解决。”千凌头也没回,径直出了房门。
真就这么走了?傅铖渊的眼睛无焦距地望着白色的花板。刚刚叫住她那一瞬,他甚至萌生出了要她陪自己一晚上的念头。
这一幕,和那晚是多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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