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青眉头再一次狠狠皱起来,他回了下头,以为男人是要自己关门说话,尽管不情不愿,他还是快步走过去把门关上了。
男人轻轻嗤笑了一声,门开了的意思,可不是这个
“现在可以说了吧,你怎么知道我和除夕的事!”
男人勾起一边嘴唇,倨傲的侧过一只眼睛瞥了徐柏青一眼,“我只知道宋除夕。”
徐柏青最初愣了愣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才明白,他的意思大约是,我只知道宋除夕,而不是知道他和宋除夕。
这个人太猖狂了!
就算是病人
可他还没来得及生气,男人像是自言自语,“图她什么呢”
“她只是属于密码失落的密码”
等等,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徐柏青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记得他是姑姑的病人,却竟然忘了这可是一个神经病人!
他整个人都带着莫大的轻蔑,不管做什么,哪怕是回一个头,一个目光,所有的语气,哪怕他手指头点了一下轮椅,打出来的声音都是冰凉的。
他为什么要和一个真正的疯子说那么多话?
可是他为什么会知道除夕?!
徐柏青很想问,只是看这样的态度,应该没有人可以和他交流超过几句话吧!
想到这里徐柏青头疼了一阵,最后他沉重的压下心口的一口气,烦躁的退了出去,把门一关。
房间里的人并没有因为恢复一个人的安静而情绪慢慢平稳下去,他的孤高冷傲仿佛已经刻进了骨头里,即便是一个人,他看着窗台白云蓝天,目光也依旧讽刺。
谁能想到一个精神病人在想什么呢?
他转动椅子,慢慢的看向门口的方向。
门开了
门开了,哪有那么容易关上。
一个声音说:告诉他作甚,跳梁小丑。
另一个声音说:蠢货,控制住你的手,她现在身边有一只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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