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蔚洲喉咙里透出一声低沉的笑,抬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把人神拉回来,又在人毫无防备的时候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宋除夕被失重感吓了一跳,不过有力的手臂和他宽厚的肩膀足够抵消全部的不安。
秦蔚洲抱着人在去浴室洗漱完,又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把出去买的早餐递到她微微湿润的嘴唇边。
宋除夕抬手想拿,秦蔚洲另只手给摁下来了。
“我自己来就可以啊,虽然但是我的手又没有断掉。”
秦蔚洲眯了眯眼睛,“嗯,腿呢?”
宋除夕突然意识到什么,秦蔚洲移落在脚踝的目光便凉了起来。
他昨天在伤口嗅到了一种味道。
257。
一种可以通过血液和唾液进行蔓延的春药。
好在那东西伤害小。
宋除夕不自在的缩了缩腿,可是人都在他怀里了,怎么缩也看见的。
她撇撇嘴,“那个不痛的,你弄的才疼。”
秦蔚洲手指碾着她的耳垂,语气淡淡:“是么。”
宋除夕顿了顿,乖乖的在嘴边的早餐上大大的咬了一口。
“对不起嘛,这个可不是我故意要受伤还达成什么目的的苦肉计,这个真的是意外啊。”宋除夕想了想,抬手在秦蔚洲头上顺了顺毛,“是被一片碎玻璃划伤的,伤口处理过了,估计都在结痂了。”
秦蔚洲想,这世界上能摸他头的就只有宋除夕一个人了。
敢摸的也只有她一个。
宋除夕无知无觉,“秦老师,你,你这样,以后我要是被风吹出来一个感冒了,你是不是也要生气了?”
秦蔚洲:“嗯。”
宋除夕一个猝不及防:“啊?”
秦蔚洲很认真的,“嗯。”
突然,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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