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傅这几心里被堵的慌,原本是给犹卷启蒙,她倒好,越走越偏。居然觊觎司马茂,还大有越来越认真的趋势。
他原本是想等到犹卷对他示好,现在看来不是不行了。
他要让她最先考虑和在意的人是自己。
犹卷突然得到这么一个重大的消息,心里懵逼指数五颗星,那晚上都懵懵懂懂,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
等晚上一个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的时候。
她的思绪飞散,喜不喜欢司马茂她还不是很确定,但是不喜欢司马傅她很确定。
司马傅又凶又冷漠,做师长是很好的,可要她对着那张冷漠的脸谈情爱,求放过。
可怎么拒绝司马傅是一件大事。
司马傅是个狠人,自己不能得罪了他。
这么想着犹卷又睡了过去。
此后几司马傅授课,犹卷都有些僵硬,刻意离司马傅远了一些。
司马傅仿佛那晚上的事没发生过一样。神态自若,这样犹卷一边想怎么拒绝他,一边又觉得自己好像想多了似的。
警惕着警惕着,犹卷也放松了下来。
等到了犹卷的休息日,司马傅突然“你是不是要去宫外听戏?”
犹卷点点头。
司马傅“我也去。”
犹卷又立马警惕起来。
但司马傅陪着一起去也没有做什么,他在认真听戏。
犹卷看戏的同时,悄悄的瞟司马傅,发现,恩……司马傅长的可真好看,比司马茂还要好看,尤其是表情柔和的时候。
……
……
……
她偷偷的观察了几下,又把表情给收了回来,看向了戏台。
戏是司马傅点的,曲目是三打白骨精。
犹卷在底下看的又惊险又刺激,看完以后又只剩下了害怕。妖和饶视角是不一样的,她是个妖。
这晚上犹卷就又做了噩梦,她做噩梦总会频频惊醒,这次也没有例外。
一睁眼,吓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梦里的孙悟空可真狠,棍子都要打到犹卷的脑袋上了。
她猛的坐起来,就看床榻边还有一个黑色的身影。
前阵子犹卷病的厉害的时候,司马傅就有时坐在那里,因为犹卷光速的判断了,是司马傅。
她觉得害怕,想要找到一点安全感,就直接抱住了司马傅,像以前的很多次那样。
司马傅的气息包裹了犹卷,她抱着司马傅的腰,脸也埋在胸膛前。声音像抖塞子那样,颤着声害怕的“师父。”
司马傅任她抱,但没有搂住犹卷,他把手放在了犹卷披散下来了青丝上,揉了揉她蓬松的头发,以安慰犹卷。
两人相互依倌温度,让犹卷找到了安全感,过了一会,她才敢抬头去看司马傅。
司马傅低头笑着“还怕吗?”
他有一张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脸,这么温和的一问,凭空多了很多温柔的韵味。
犹卷看着他脸上柔软的认真,心里感觉,就好像是江南的落雨瓢泼到瓦上,又滴到了青净的湖上,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好像心一下子就化了似的。
她怯怯的“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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