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像是想到什么,面无表情的:“也对,你,把孟河的全部官员都叫来,今日周知府的杀头,我要他们都看的仔细些。”
一行热了半个时辰,孟河的官员几乎是提着鞋子从家里赶了过来,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欣赏血腥砍头事件。
大刀在烈日下挥下,一颗完整的脑袋嘭的一声落到霖上。
周知府的那张脸上还有痛苦的神色。脖颈那一片在往外喷血,看的人作呕。
犹卷不敢看,视线放在越王身上,这个人面无表情的看完了一场杀头,仿佛在看一场表演一样随意,场下的官员们都一个个胆战心惊。
越王等头被砍完了,发了一句话:“以后孟河再出这样的败类,就诛九族!”
他就发了这么一句话,且只发了这么一句话,底下的官员一个个被吓的面无人色,觉得呼吸都不畅了。
狠人,绝对的狠人。
犹卷也被吓的不敢话,弱的缩在地上。
那越王在高台之上看着犹卷,懒懒的:“你既然是无罪的,那你可以走了。”
犹卷蒙圈的看了越王一眼,他救了她,就这么让自己走了?只是主持一下公道,和自己没什么太大关系。
好吧,那……
她很怂很弱的看了一下越王,声音低低的了一句谢谢,走了。
犹卷从监牢里出来以后,这回是彻底落魄了,施敏给她的银两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没有银子就没有饭吃,于是她又重新干回了老本歇乞丐。
这一次当乞丐,和前一次大有不同,没有人给犹卷扔银子,她光鲜亮丽的坐在一个空旷的路边,背后就是一个长年关闭的老宅,路人匆匆而过。
犹卷从白饿到晚上,到了晚上又没有睡觉的地方,她战战兢兢的找了一块不明不暗的地方,太暗容易没有人,很危险,太明容易被人盯上,也很危险。
就这么的过了三,一个月色黯淡的晚上,一匹高大的骏马停在了犹卷面前。
那马上下来一个公子,通身的暗色,华贵的绸缎,一张脸冷峻的可怕,又好看的厉害。
是越王。
犹卷就坐在台阶的暗处,此时弱的靠着一根柱子,不明白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夜风悠悠,吹在她软糯的脸上,活脱脱像一个包含世间万种美好的精灵。
粉色的丝带随风吹到犹卷的脸蛋前,她抬眸去看越王,有点紧张,又觉得很奇怪,他骑马而来,分明不是什么路过的模样,像是来找她的。
可他们两不相干,他找自己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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