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是犹卷受伤了,然后收到信,心里开始不愿意后来想回到杨瑜身边了。读者喜悦。
犹卷最近回妖界,倒也没有当一个散人。
她曾经答应杨瑜不再去北疆了,要陪在他身边,可是现在两个人散了,日子接着要过,要回正轨,她想去北疆了。
那里才是她真正可以栖息的地方,她可以在那里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而不是现在杨瑜身边那样,甜是一阵,恐惧是一阵,都像是风一样,看着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抓不着,心里只有挣扎的无力。
她和杨瑜已经算是好聚好散了。两个人分开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伤害对方的对话,只有满腔的不出来,现在想想,也很好。
甚至和刚开始的预算一样,一点错都没有,露水姻缘,好了又没了。
可只是她自己在抓紧的坐着去北疆的准备,犹书刚开始的好好的,却没有多余的动静。
这多少让犹卷抓不着头脑。
除此之外,韩王又苏醒了过来,犹卷站在牢底前,想认真的和韩王谈。
韩王却一副对犹卷失望透顶的样子,将锁着他的山轰炸了,犹卷见此,明白不用武力是不行了,两人深夜在后山打了一架。
韩王出手狠厉,犹卷不想伤韩王,这使得她处在被动地位。
最终连城府的后山被夷为平地,韩王再次被犹卷镇压,而犹卷经过这么一闹,又受了伤。
叶蒙如今回了京城,只是他并没有来看犹卷。
犹卷也没有去看叶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能见,好像有什么在抵制一样。
偶尔在夜里想起,突然想到当时在玉城,叶蒙:“你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
她当时还纳闷自己什么时候做出选择了,现在才有所领悟,是她的心做出来了选择。
她如果更喜欢叶蒙,现在就应该没有压力,理所当然的去找叶蒙了。
可她没有,杨瑜占据了她的心。
她总是会梦到他,冷漠的,无情的,温柔的,细腻的。
闭上眼睛都是他,梦里的他各式各样,有时候是站在自己身边,沉默着一句话也不,甚至连脸都看不到,只能看到一个欣长的身形,好像他的目光是看着自己的,直觉里那是一个温柔的眼神,让人想要靠近。
也有时候,他是了好听的话的,一些温存的,让人不想离开的情话,她在梦里抱着他不愿意走,每每梦到这样的,她总是不愿意醒来,醒来了,又要闭上眼睛,继续那个梦,好让这样的梦继续下去,她也能继续多见一眼杨瑜。
有句话,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她每次醒来,总觉得这首诗和自己无比贴合。
还有的时候,梦里的杨瑜带着厌恶的眼神看着他,色都是凄风冷雨,她就像处在地狱一样荒凉破败的地方。她总是无法忍受那样的目光,一醒来就是心痛。
她回了妖界以后,有和元草他们混在一处,有时候混的昏暗地的。
她也很喜欢,这样的热闹,总是能冲淡心里的那一点点薄凉。
之前去的“清楼”,大家又再去了几次,犹卷每次去点的倒酒的倌都不一样。
这本来是一件事,结果后来这几个倌居然因为犹卷吃味,几个人有了冲突打斗,闹到了官府。
那一个人招着招着,吐出了真实原因。
恰巧犹卷当时就在市集上,官府的人把犹卷给带到了官府解决问题。
这一带不要紧,那知府认得犹卷,当场下了跪。
妖界人民平时没什么事,这件事从街头传到巷尾,风一样的传开了。
至此,公主连城逛青楼的风流名声传出去了。
犹卷不在意这些事情,觉得没什么关系,倒是元草这一行人,甚是同情犹卷,觉得她可真是太倒霉了。
一晃两个月。
两个月后,连城府收到了一封信,沿寻拿着一个装信纸的竹筒来报,她在房间里,站在犹卷的旁边,几乎将竹筒放在了自己的眼皮下,认真的看着竹筒上面的字,报:“是一个叫娄行的人寄来的。”
犹卷倦倦的,不知道娄学士怎么会找自己,她伸出手。
沿寻将合着的圆竹筒打开,将信纸放在了犹卷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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