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不知道谁的耳朵动了一下,犹卷的眼睛则亮了起来,这回她发丝整齐没什么需要整理的,随着富贵下楼了。
富贵自然知道犹卷和杨瑜和好了,两人又凑到一起吃饭了,相处很和谐,只是这魏公子,是个麻烦。
却由就站在楼梯口等犹卷,器宇不凡中透着铁憨憨的气息,见犹卷来,眯着豆子一样的眼睛,摇着自己的扇子,问犹卷:“看戏去吗?”
犹卷这才想起最近因为杨瑜的事情,自己连爱好都丢弃了,她真的很多没有看戏了,连忙雀跃着答应下来。
却由这次来,一是自己一个人听戏没意思,想找个同伴。二是想看看犹卷这边的情况,看犹卷答应的毫不犹豫,心里又生起希望。
至于正在走远的富贵则认为:不妥不妥。
犹卷直觉,楼上谁在看自己,她抬眼顺着直觉看过去,是杨瑜站在栏杆处自己,目光不善。
这一幕似曾相识,犹卷和他对望,不愉快的记忆涌来,想到之前杨瑜在这里厌恶的眼神和那早上的互相残杀。对两人都是不愉快的记忆。
犹卷在心里想了一下,孤男寡女总是不太好,杨瑜又是一个气鬼,得顾着他的情绪,她用手向却由指了指杨瑜。
却由一抬头,就看到杨瑜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他也是个聪明人,心里升起的一点火苗再次被熄灭。
犹卷目光无奈,脸上又带甜丝丝的笑意,柔和的像却由解释:“你看到了……家里管的严。”
却由自然不会在什么,落寞的走了,犹卷想到今不能去看戏,也很落寞。
但她想起了比看戏更重要的事情,赶紧三步并成两步的上楼,走到杨瑜的面前。
杨瑜看到犹卷没有去,心情十分好,又笑了,他总是那种十分只露三分的笑意,腼腆动人。
犹卷本来想找杨瑜算漳,看到这笑容,气立马消了七分。
客栈木栏杆旁边,有两个杨瑜的粉丝,正在花痴的看着杨瑜。犹卷两只眼睛留意到了,又有点生气。
杨瑜看到犹卷表现良好,替犹卷拨了拨被她跑乱的碎发。
他的手真轻柔,但那看自己眼神也真恶毒。
犹卷之前忘了和他算,但这下想起来了,忍不住要讨个法。
她憋着一股委屈,夹杂着三分怒意,像一根台柱一样站的笔直,一动一动,眨着圆圆的大眼睛,:“杨瑜,你上次在这里朝我翻白眼了,你道歉!”
杨瑜自然知道是什么事,只是没想到犹卷还这么一本正经的算账,他当时确实做的不对,很生气,就将怒气撒在犹卷身上,但要他道歉,他又拉不下面子,一时骑虎难下。
犹卷却不打算放过杨瑜,虎视眈眈的盯着杨瑜。
杨瑜木讷难为情的回视了犹卷,手还搁在犹卷的碎发上,就是忘了动弹。
空气在这一刻僵持下来。
犹卷等了一会也没有等到杨瑜的道歉,心里失落的很严重,心想还不如和却由看戏有意思。她垂下眸不看杨瑜了。
杨瑜心思细腻,怎么会不知道犹卷怎么想的,但他确实不愿意低头,只好轻轻的摸了摸犹卷柔软滑亮的黑发,像安慰婴孩一样安抚犹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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