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也不会和这个公子一起喝酒的,但她知道杨瑜在客栈,存心找存在感,所以才和这人多喝了几杯。
可是杨瑜一点也不在乎,她失落的心上在添一层失落,这酒终于喝不下去了。
两人很快散场,这位景公子心里对犹卷有无限的好感,问犹卷住在哪里,被犹卷打哈哈过去了。
她为了避免骚扰,也假装自己只是来喝个酒,一起和景公子走了出去。
当然,出门没多远两人就散了,景公子恋恋不舍,犹卷没有心思理他。
自己随着人流走了。
潼宁已有夜市,晚上灯火通明,犹卷像个游魂一样在街上游荡。她心里有点乱。
一会想到杨瑜那冰渣一样的眼神,心里堵到无法呼吸,只好不想了。
杨瑜做的很好,上次她表明态度后,他已经将自己调整到两人不认识的状态了,她其实应该感到高兴,杨瑜肯定不会纠缠她了。
可是心里有点失落,甚至想找存在感,为什么想找存在福
她想,总不至于是自己喜欢杨瑜,可能,可能就是习惯了杨瑜的好。
一个人长期呆在温暖的被窝,突然被放到冰冷的室外,身上还只有一件薄纱,出于本能,也会想要被窝的温暖,这只是人之常情。
犹卷现在想起那个住着杨瑜的来福客栈,整个人就憋的难受,她也不为难自己,自个找了个听书的酒楼一边喝酒,一边听书。
冷酒,暖楼,故事里金戈铁马,满腔激情,犹卷捧着脸在酒楼角落听的聚精会神,短暂的抛弃了自身的苦恼。
书的老头气沉丹田,声音浑厚“但那以千敌万,不过是书生口中的妄想……”
有人敲了犹卷的肩头,犹卷有些不悦,皱眉抬头。
居然是铁憨憨却由,这也太巧了。
却由感兴趣的看着犹卷,弯腰凑近了犹卷:“你也喜欢听书?”
犹卷急着听书,不想被打扰,拍了拍桌上的一个位置,自然亲昵的:“座!”眼睛又转回了书场。
却由也不是个爱多事的,犹卷余光看见他座了,也看向了书场。
两人就这么自然的坐到了一起。
书人是个有功底的,了一个时辰,抑扬顿挫,才歇了一口气,对满座的各位拍下醒堂木:“欲听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一行人听得如痴如醉,不愿意离开,都统统:”老头子,你今再讲一出,在场的爷都给你加钱。”
此时已经是夜晚,照理都该打烊了,但难得书人,难得听书人,都是缘分,何妨尽兴,那书的也甚是洒脱,大手一挥,声音有力,:“既然如此,今晚就再加一场!”
底下的人都在鼓掌,犹卷将视线放在了客栈门外,想要看看外面的夜色,心里想着,反正杨瑜也不在意自己,自己早回去晚回去,没什么顾虑。
那如雷的掌声里,犹卷看到了客栈门外的一个熟悉的身影,好像是杨瑜,她觉得自己眼花了,眨了眨眼,果然是错觉,那片身影果然不见了。
犹卷暗笑自己在做什么不该有的想象,又将目光转到了台上。
这一听,就听到了深夜。
一群人散了,却由不放心犹卷一个人回去,带着厮,亲自护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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