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它的,送手帕吧。在上面绣一朵食人花,成天吓唬杨瑜。
于是犹卷心中郁郁的叫来沿寻,问:“你最近可有新绣手帕?”
她自己不会绣,加上绣的时间长,等她绣好手帕再去找杨瑜,杨瑜都被别人勾搭走了。
她就想先用沿寻的手帕顶上,反正杨瑜在化缘镜里只能看看,收到实物只能等犹卷亲自送达,时间不急。
沿寻说:“殿下要换新的?”
犹卷吩咐她:“拿几个绣样特别简单的来。”
沿寻下去找了,回来后,拿的最简单的是来,一摊开白色的帕子,里面秀的横梅落雪巧夺天工。
犹卷以往没有细看,今天一细看,惊觉沿寻的手艺之厉害,可问题是她也仿不来。
她头痛的说:“这是最简单的?没有更加粗糙的成品吗?没关系,越粗糙越好。”
沿寻一沉思,又拿出了一个绣着向日葵的,看上去画面还是不糙,且绣面更广了,但红黄绿的花朵盛放,无比热烈。
犹卷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脑子一热,想把这个送给杨瑜,她夸赞说:“这个好漂亮。”
算了,不绣了,直接把沿寻的送给杨瑜,杨瑜又不知道自己手艺深浅,冒充了他也不知道。
找好了礼物,犹卷就自己坐在房间了,她坐在椅子上擦化缘镜,乖巧的等着杨瑜接,可杨瑜没有回应,犹卷想了想,又擦了擦。还是没有。
犹卷被气到了,发誓不主动了,杨瑜求自己也不行!
而此时的杨瑜正在和几个大臣商讨大事,几个臣子意见不统一,各有各的想法,杨瑜是一个懂得充分倾听他人想法的上位者,坐在旁边并不插话,任这几个人互相拆台,各自辩驳。
他眼睛往袖子处看了一下,那里的光在闪,三天了,犹卷才想起他。
她就像是对待小猫小狗,心情好了,就来抱着自己,对自己好。心情差,就任自己风吹雨打,丝毫不管。
她心里真的有他吗?
她不对自己许未来,知道自己在乎,却硬生生的把自己晾了三天,让他自己疏导自己,毫不在乎。
她不公开自己,和别人出去不解释,回头还能一点都不在乎的醉了,把这件事抛在脑后。第二天再找理由搪塞。
自己说的话也没有重量,她从来不放在心上。
他算什么?他的存在算什么?他的话算什么?
他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一个人,犹卷真的爱他吗?没有,犹卷根本没有说过爱他,或许是他在不知深浅,一股热的就跳了进去。
一个人爱另一个人,那么另一个人的爱与不爱总是分外明显,明显到刺眼,明显到扎心窝,明显到根本就忽视不了。
你能清楚的记得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言语背后透漏出来的不爱。这些不爱像一个牢笼将你层层围绕,让你喘不过气来,让你没法抬头看。
这些想法层层将他围绕,最终犹卷的那次喝酒将他打败。
他想,他的话不重要,他也不想理犹卷,想清静,可两个人一分开,他又止不住的在想犹卷,在想她在干什么?在想她的心思究竟是什么?在想她的事情究竟解决好没?
夜深了,他辗转反侧,会想起犹卷柔柔的对他说:“杨瑜,我做噩梦了。”
像个无依无靠的小孩,全身心的依赖他,将自己的心事只讲给他一个人听。
几天过去,他的恼意夹着委屈夹着好胜心,全数放在心里。
犹卷想起他了。
他想擦化缘镜,也不想擦,他瞟了一眼,又重新听辩论。
化缘镜亮了一会,暗了下去,最后就再也没有亮起。杨瑜的眼睛也没有亮起,他心烦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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