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身上才好闻呢,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厢房风来暗香满。”言溪苏将头埋在她的颈脖细细地闻着。
“我可没有你那么有文化,我只觉得苏苏你像春天第一朵盛开的花,夏天冰西瓜中心最甜的那一口,秋天落叶从枝头悠然坠落,冬天即将消融的白雪,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味道,但却让我心中欢喜地不行。”
这味道交融在一起钻进她的鼻子里,总让菅秋萝有一种想把他一口一口慢条斯理地吃掉的冲动。
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第一口就咬在了言溪苏的耳垂上,用她略尖的虎牙在言溪苏的耳垂或摩擦或轻咬。
菅秋萝脑神经一样跳跃地极快。
想到这,菅秋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言溪苏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她,“师姐,在笑什么呢?”
“没什么啦。”才不要告诉你呢……
“师姐坏。”
这下转为言溪苏对她发起了攻击,咬住了她的耳垂,可却一点劲都没有使,舔了十多下,终于放开被蹂躏过的耳垂,转而攻向了耳廓。
“唔……”菅秋萝被他弄的忍不住发出声音,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言溪苏把她平放在床上,又一脚踢开了碍事的椅子,跪趴在菅秋萝地身上,“阿萝,可以吗?”
菅秋萝一个前世后世活了几十年的人,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
两只手捂住自己大半张通红的脸,点了点头。
言溪苏大喜,对着阿萝露出的一双眼睛亲了好几下,然后俯身下去,用自己的牙齿咬住阿萝的衣带,将它拉来。
用唇轻轻衔着两侧的衣服翻到旁边,露出了里面姜黄色的肚兜。
感觉到了身下的人身体开始有些僵硬,言溪苏想到虽然在梦境中他们两人已经或情同意和,或强迫式的肌肤相亲已经有多太多次,但那也只是在梦境中。
现实生活中,他们也都还是第一次,阿萝自然是会有些害怕的。
而菅秋萝如果知道言溪苏心里在想什么的话,大概会非常不顾面子的大声笑出来。
她会突然身体僵住,只是因为垂涎言溪苏身子好久了,今天终于在这么自然的状态下得逞了,有些异常的激动,又怕自己这幅老色皮的样子吓到苏苏,这才突然挺直了腰板。
言溪苏真不愧是完美情人,竟然还给她把衣服又盖了回去,又回到上面来,亲咬吸舔着她细嫩白净的脖子,那认真的样子,连号称啃鸭脖永远的queen的菅秋萝,都自愧不如。
这可是不行,照这样下去,估计天亮了,苏苏才啃到,啊不是,是亲到腰那吧。
这样一想,菅秋萝也顾不得还继续保持一下自己矜持模样的想法了,一个翻身将言溪苏压在了下面,伸手就要去解言溪苏腰间系着的月白色的宫绦。
“师姐,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着急。”
言溪苏抬起身来,满脸笑意地在她的耳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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