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好,那你的冤情是什么。”
“是……花容死后,我母亲做主,帮我娶妻子,我不同意,母亲便以死相逼,我这才勉强同意。”
“可是……可是我那未过门的妻子被彭县令看中,将人抢了去,而我的母亲因为去找他讲道理,被他派人活活打死了啊!!!”
“我知道了。”云棠摆了摆手:“琉云,你送陈宾回去,放心,你的‘冤情’我们一定会为你平反。”
琉云带着陈宾离开之后,云棠开口说到:“这个陈宾撒谎了。”
“嗯?”叶泊澜第一个问到:“正卿如何知晓的?”
“哼……”云棠有些讽刺的说到:“你们哭一滴眼泪也不掉吗,以为一直假装擦眼泪我就看不出来,真把我们大理寺的人当傻子了?”
大理寺的两个傻子叶泊澜,赵非:emmmmmmm,竟无话可说。
“不过他母亲被彭县令所害,到有可能是真的,毕竟他彭海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一清二楚。”
“还有,他说到那位花容姑娘的时候,明显神色不对……”
云棠他们在专心致志的讨论着,而秦隐却有些心事重重的。
秦隐记得,六年前的新科状元,名唤陈英,回乡游行之时,不知所踪……
一旁的韩殷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自己有点多余,她想了一会儿,然后想起一个自己觉得极其重要的事。
“我想起了一件事情!”韩殷一脸凝重的看向云棠:“阿卿,我刚才和叶少卿去找客栈的时候,无意间好像听到有人议论……”
韩殷似是有些难以启齿,憋的脸都红了。
见韩殷这般,云棠微微给她顺了顺气:“慢慢说,怎么了?”
“我听他们议论醉红楼新去了一个叫容月的姑娘,而且一举夺得花魁之名!!!”
韩殷憋出这一句话后,就将脸埋进云棠的怀里,似乎是害羞的不想抬起来了。
云棠也是有些尴尬,毕竟这醉红楼是个风月场所……
而在场的三个男子,在听到“醉红楼”这个地方时的反应也是有些不同。
叶泊澜和赵非一直在大理寺,受大理寺戒规管束,乍听到“醉红楼”这个地方,都有些微微愣怔。
不过他们也不傻,随机反应过来之后两人几乎神同步的“咳”了一声,脸颊通红。
反观秦隐……似乎并不受影响,依旧在淡定的喝茶。
若是再观察的仔细一点儿,就会发现一向处事不惊的秦太傅耳尖通红。
“咳……阿玖,你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啊?”
韩殷微微将脸从云棠怀里抬起来,然后闷闷的说了一句:“那个书生不是说和他私定终身的那个女子叫花容吗?”
“是……等等?”云棠明白了过来:“你说的那个姑娘是叫……容月?”
“嗯……”
“花容……月貌……花容月貌!!!”
叶泊澜拍了一下桌子:“所以说,那位花容姑娘有可能没死,而是改头换面开始了新生活?”
“或许……还有其他的可能。”云棠低声说到:“也有可能是陈宾说谎了,花容姑娘其实根本没有为了护他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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